蔣軍嗯了一聲,說道:“只要你和白以沫願意,一切包在我身上。”
向濡端起桌子上的酒對著蔣軍說:“謝謝你,兄弟。”
蔣軍也端起酒杯,對著向濡說道:“你和白以沫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不用道謝。”
這一夜,兄弟幾人沒有嬉笑的玩鬧,有的只是作為兄弟之間永遠讓外人無法體會的那種情感。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怕惹禍上身唯恐避不及,朋友、兄弟、姐妹是多麼脆弱的詞語,而他們,那些從小在大院裡互相打鬧揭短的小男孩,如今真真切切的成為了頂天立地的爺們兒,為了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就是真真的友情吧!
大家散去以後,向濡回到家準備洗個澡睡一會兒,這麼久以來怕是能睡一個安穩覺了。
一回到家看到家裡被收拾的僅僅有條,桌子上有母親留的字條,內容大概是房間收拾好了,飯菜做好了放進了冰箱,讓他熱一熱再吃,最後叮嚀他不要太操勞,不要讓自己生病,好好休息等等一些囑咐的話語。
向濡走進廚房,開啟冰箱門,端出菜飯,都是他最愛吃的,母親很會做飯,可是難得下廚,更加不會去做家務,想自己的母親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金,竟然把他亂成一團的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還有那些菜。
想到之前跟母親頂嘴,惹父親生氣,他覺得自己真實太不孝順了,這些年來自己向來喜歡一意孤行,從來不聽父母的。
可是,看到眼前的菜,他總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孩子再怎麼混賬,父母也不會放棄你的。
他舀起電話想給家裡打個電話,一看時間都凌晨了,想想還是算了,等白以沫的事情解決了,再帶這白以沫回家負荊請罪去。
於是,他回到浴室洗了個澡,再把飯菜叮熱吃了個精光,然後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他睡得不太沉,迷迷糊糊的睡到了早上八點鐘,即使只睡了幾個小時,與他來說已經是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晚上了。
洗了澡,換好衣服,就出門往局裡趕,路上他想了很多,既然決定這麼做就必須瞞著白以沫和簡昀凡。
白以沫是個死腦筋,簡昀凡為了正義六親不認,這事兒必須瞞著他們兩個,正想著必須隱瞞此事,向濡的手機就響了。
“什麼事?”向濡一看是林勝男,這些日子他沒有管公司的事,把一切事情都交給了總經理和林勝男來決定,這個時候打這通電話一定有什麼問題。
果然,林勝男依舊冷冷恭敬的語氣響起:“今早股市一開盤就暴跌,韓天集團乘低吸納,在這麼下去公司會有很大的麻煩。”
向濡一聽立馬在一旁停車,語氣驀地變得凌冽起來:“為什麼會這樣?”
“具體情況還不知道,不過外面傳言總裁你跟白律師的負面新聞,並且還有我們公司就是為那些毒販做掩飾,洗錢的地方,總之這個訊息一出,股票持續走低,其他的公司就趁火打擊,藉此吸納。”
向濡以往每天都會關注新聞,唯獨最近沒有心情去關心,誰知道有人竟然舀他跟白以沫的事情來大做文章。
“向總?”林勝男見向濡沒有說話,不知道他怎麼了,於是在電話那頭喊道。
向濡緩過神來,對林勝男吩咐道:“你先穩住公司,我辦完事就回來。”
“向總,負面新聞吵得太厲害,我建議你趕快召開新聞釋出會,澄清此事為妙。”林勝男覺得此刻只有公眾於世,對媒體對廣大股民有一個交代是為今之計。
“我知道,你準備記招會,我很快回來,放心,會沒事的,相信我。”向濡語氣篤定。
林勝男自從認識向濡開始就知道他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每一次事到危機之時他都可以化險為夷,並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