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而不惜工本製造的精品,所以日本方面非常的滿意,簡直滿意到了極點了——這些都是廢話,打個比方說,按照他們的出的價格和我的提供的貨物來比喻,簡直就可以說是按照黑白電視機的價格買到了彩色電視機,沒有人會不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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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好。”我微笑。
“可是……”孫嫣然嘆息道:“我們後面的麻煩也來了,第一批訂單是順利交貨了,馬上就要做第二個月的訂單了!老闆!我告訴你了,我們沒有錢了!!沒有錢購買原材料,難道讓工廠憑空把貨物變出來!造機械需要鋼材!!老闆,我們沒有錢購買鋼材!現在老周他們手裡僅僅有空氣!!”
“喔!!!”我對著電話大笑道:“輕鬆點,別對我咆哮,嫣然,我告訴你了,我心裡有數!老周那裡生產的事情你不用管理,你只管和真木公司的來往聯絡——告訴他們我們會按時交貨!保證質量!”
“唉……”孫嫣然無奈嘆息,苦笑道:“陳陽!老闆!老五!你一定是瘋了!第二批貨物是第一批的幾倍!二十萬套A型號不鏽鋼配件!!一百萬美金的貨物啊!我們的生產成本就需要至少八十萬美金以上,可是我們現在手裡的流動資金只有五十萬人民幣……”
不等她說完,我飛快的說了一句:“好了,嫣然,休息一下,出去和SEVEN喝杯茶吧,你需要放鬆。”隨即我掛掉了電話。
就在我的掛電話的一瞬間,孫嫣然還是沒有忘記大叫了一句:“二十萬套A型號不鏽鋼配件!一百萬美元……”
“執著的女人。”掛了電話後我聳聳肩膀,嘟囔了一句。
從嶄新的寫字樓裡面走出來,我漫步在馬路上。
我忽然覺得一下子又孤單了起來。
犖犖在北京,司棋在蘇州,楊微則回了美國。我的身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或許我可以把司棋接回來,但是此刻我卻不想這麼做。
坦率的說,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有些難受——我努力工作,跑工廠,忙著買樓,忙著算計自己的陰謀詭計,努力把自己的頭腦塞滿各種念頭。但是仍然無法阻止我心裡的那種傷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那種生命力頑強的野草一樣,不停的在我的內心深處蔓延生長……
我住在那套新房子裡面,但是每天晚上我都無法入睡。我腦子裡總是回憶在這個房間裡面的那個晚上,我身旁的那個女人……
該死的,這種念頭攪得我每天都必須喝上幾杯之後才能入睡,恐怕再這麼下去將來我都要變成酒鬼了!
把司棋接回來?然後我們兩個人住在這個房子裡面?住在這個我和楊微激|情纏綿了一夜後,楊微又黯然出走的這個地方?
我做不到,至少現在我做不到。
我懷疑我是瘋了!我沒有想到我心裡對楊微的感情居然變得如此強烈!該死的,原來我不是應該恨這個女人的麼?恨她控制我!恨她算計我!恨她插足我的生活!恨她如此的聰明!恨她如此的狡猾!恨她如此的美麗!恨她總讓我心亂!!恨她讓我如此意亂情迷!!
原來“愛恨一線間”這種說法不是那些寫言情小說的人編造出來的……原來一段被刻意壓抑了的感情一旦迸發出來居然會如此的強烈!
去他媽的吧!
我嘴裡咒罵著——儘管我也不知道我罵的是誰——或許我罵的是我自己吧。
我回到住處喝掉了半瓶傑克丹尼。我現在喝洋酒已經開始上癮了。倒不是因為洋酒比中國白酒好,只是中國白酒只能是在飯桌上喝才比較合適,而洋人的這種威士忌則可是在無聊的時候隨時隨地灌上幾杯。
這一晚上我又是喝醉後入睡。
‘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