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豬!”徐凡兒惱了,“要不是你卑鄙無恥地跟李文斌鬥,現在會出這種事?所有的一切。不都你惹出來的?!”
劉維嘉沒理了。但不代表他不會胡攪蠻纏。像瘋狗一樣指著徐凡兒臭罵,整個醫院大樓都聽得清清楚楚。當然,也把徐凡兒的面子徹底罵沒了。
而就在這時候,病房裡的劉石龍一個瞪眼。手臂顫抖的指著外面。心裡頭一股悶氣說不出。險些一口氣憋死。他就擔心自己撒手歸西之後,會出現這個情況。可如今他還沒死,老婆和兒子就已經散攤子了。
醫生也趕緊出來了。教訓劉維嘉不懂事:“你爸都病成這樣了,正需要靜養的時候,你在這裡吵鬧什麼!病人需要安靜,安靜!”
看到圍觀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越來越多,劉維嘉氣呼呼的不說了。而被罵的一文不值的徐凡兒,則捂著臉流著淚跑開。
此時的徐凡兒,心裡頭一陣陣的茫然,彷彿世界之大,再無自己的立身之處。怎麼辦?劉石龍眼看要不行了,自己守著這個半老頭子就已經夠憋屈了,難道將來還要單獨和劉維嘉同處一個屋簷下?不可能。就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和劉維嘉根本就不可能和睦相處。
漫無目的地遊走,在醫院的旁邊傻乎乎的坐著,不知所措。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的身影走了過來;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柳香兒!
柳香兒來醫院,為的就是找徐凡兒。包二爺“二氣劉石龍”的一切謀劃,也都是柳香兒的授意。否則以包二爺那腦子和作風,即便想賴掉劉石龍的錢,也應該選擇死不認賬的方式,哪會如此的狠辣。
當包二爺上午把事情結果告訴柳香兒之後,柳香兒就知道時機成熟了,也知道劉石龍的家庭必然已經無法繼續和睦。所以她親自趕到醫院,來找徐凡兒。
&由於跟著劉石龍混跡上海的上流圈子,徐凡兒知道柳香兒的身份。更何況劉石龍的恆隆集團就是被這個女人奪走的,徐凡兒哪能不知道這柳香兒的厲害?所以看到柳香兒之後,徐凡兒甚至本能的小小寒顫了一下。
柳香兒一如往常的從容而淡雅,笑道:“憋屈了?給你指條明路?”
&麼意思?”徐凡兒看著這個比自己歲數還小了點的女人,卻發現自己在智商上似乎存在一點差距。
&什麼意思,就是讓你後半輩子不至於無依無靠。”柳香兒說,“劉家已經是即將沉入海底的破船,誰也救不了。劉石龍該死,劉維嘉同樣如此,所以淹死了也無所謂。但你是個苦命女人,我不想讓你吃虧。”
徐凡兒剛要說什麼,柳香兒卻繼續說:“或徐你和劉石龍還有那麼一點感情,但他一旦不行了,所謂的感情也都沒了。你要面對的,是一個蠻不講理、一無是處的劉維嘉。這是個畜生,你跟他生活在一起?你就是把他當親兒子,他也不會劉看你一眼。”
這是必然的,徐凡兒自己也很清楚。而柳香兒“循循善誘”的本事,還真到了一定的火候兒。為什麼她被稱作柳香兒?還不就是善於謀劃的同時,又很會蠱惑人心。這個女人一旦邪乎起來,還真不是蓋的。
……
柳香兒走了,總之說了很多話,讓徐凡兒出於一種茫然失神的狀態。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抉擇了。
如今,劉石龍僅剩下的那點財產,也無非就是現在居住的那套別墅了。在富豪眼中不算什麼,但是對現在的劉家而言,是唯一的重要資產。市場估值的話,也就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