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貧寒,又想到父親說這人武功是拜在哪個師門之下,於是問道:&ldo;在武功方面,哥哥應該是哪位名師的高徒吧?&rdo;
&ldo;沒有,我今生從沒拜過師,倒有一人我心中一直尊他為恩師,從他那裡學的不僅是劍法,還有為人之道,只是我們僅以朋友相待。&ldo;司徒宏與郝青分別落座炕桌兩頭,宏為郝青斟酒,自己也倒滿,然後舉杯道:&ldo;我敬哥哥一杯,祝青哥早日康復。&ldo;說罷引領而進。
郝青拿酒壺,再為司徒宏與自己斟上酒,道:&ldo;這第二杯我敬你,救命之恩,呵護之情永生不忘。&ldo;宏聽著會心一笑也隨之飲下。
二人再次將酒斟滿,宏看郝青望著酒杯輕輕一笑,問:&ldo;因何發笑?&rdo;
郝青答道:&ldo;此杯應該敬天。&rdo;
&ldo;為何?&rdo;
&ldo;為你我相識之緣分,此乃天意。&rdo;
此話一出,郝青、司徒宏都有窘迫之態,欣喜中帶上羞色。二人無言,默然舉杯,目光相接,款款深情,將杯中之酒一飲而進。
之後二人似都不知如何自處,便只靜靜飲酒吃肉,郝青先開口道:&ldo;宏,我想對你講些實情……一來,我真名並非郝青,應是張澍青。二來,我是綠林中人,此次因官府追殺才至此地,三來,我在江湖上仇家很多。&ldo;司徒宏聽著,放心手中竹筷,問:&ldo;可說完了?&rdo;見那人搖頭微笑,司徒宏也一笑,又道:&ldo;張澍青……好名字,我以後依然可以叫你青哥……綠林好漢,只要不濫殺無辜,仍令我敬重……至於仇家,日後宏與青哥並肩行走江湖,定助哥哥滅了他們。&ldo;張澍青只靜靜看著司徒宏,目光中全然不見往日的淡然鎮定,似有大悲大喜,異常心動。只見他雙唇用力一抿,並不答話,從桌上雙手端起酒杯,拱手,望定宏,杯至唇邊,仰頭,先幹為淨。
十、雲雨
床榻間,錦被下,肌膚倚貼,香唇糾纏。司徒宏伏在張澍青身上,早已是心智迷亂,只任澍青唇舌在自己口中變換花樣。澍青此時稍做停頓,舉目對宏輕笑。宏望見一張俊臉奕奕生輝,再想這幾日來有種種丈夫之舉的男子竟在自己身下,頓覺熱血上湧,不可自控,他埋下頭在那人身上毫無章法地撕咬揉捏起來。
&ldo;宏&rdo;聽得澍青一聲輕喚,宏頓茫然停了下來,手腕也被澍青死死捏住,再看澍青的面板之上已被自己搞得多處青紫。
&ldo;我來教你。&rdo;澍青在他耳邊低聲笑語。
宏先是一怔,然後也輕輕一笑:&ldo;不必,你怎知我不會?&rdo;
&ldo;好,那你來做。&rdo;
司徒宏遲疑了片刻,雙手掙脫開澍青,又在澍青私處股間掐捏。
澍青失笑著再次制止他,道:&ldo;你先等我閉了穴道,否則那傷瘓處多有不便。&rdo;
宏恍然,緊忙道:&ldo;我竟將這事給忽略了,我們還是不做罷。&rdo;
澍青搖頭:&ldo;無大礙。&rdo;
再次歡愛,宏已被澍青壓至身下。澍青周到的動作令宏如被冷水激到,猛的開啟雙唇,低吟起來。他此時感受心愛之人的手段,卻有瞬間酸澀,想張澍青從前定與他人有過這等歡愛,但宏很快釋然。
再看澍青,雖也被色慾所困,但眼光總不時望向自己,關愛之情盡顯其中。
司徒宏似有幻覺,他與青哥攜手飛向雲霄直達天庭,俯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