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無事,正常更新哦,還剩口萬的指標,請監督。並應某位讀者要求,發下賭咒曰。做不到五月不要票,謝謝啊。
第五零七章 曠工
蘇雪將那碗雞絲接悅端到沈就面前,又遞給他一把調羹。波就送一顆餛飩入口,果然是皮薄餡嫩,夾滑鮮香,不由讚道,“這些年也吃了不少好東西,可都趕不上你這兒的老三樣。”
深吸口氣,蘇雪已經平復了心情,微微一笑,回答他起初的問題道,別聽小孩子瞎說,跟你能有什麼關係,我是在為他的學業發愁。”
“有什麼問題嗎?”沈就問道。
“我讀的經書有限,已經快要教不了他了。”蘇雪道,“前些日子讓老王去臨近的塹學看看,卻都要官府的身份文書,還得鄰居出具結保才能收納。”說著有些鬱悶道,“在蘇州時也沒聽說這個“。”
“北京嘛,皇城根兒下,自然有些不同。”沈就一邊吃,一邊輕聲安慰她道,“這事兒你別操心了,改天我找找人,給他辦了吧。”
“又要麻煩大人了。”蘇雪輕聲道。
“怎麼又見外了?”沈就笑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蘇雪低頭道,“你也是為我著想…,
兩人便都不說話,沈就無聲的吃著位悅,蘇雪則在低頭想著心事一他倆相識也有五六年了,也一起經歷過一些事情,在外人看乘,蘇雪早就是沈就的外室了。
可事實上,沈就連手指頭都沒碰過她一根…這可不是他矯情,而是非不願,實不能爾。
在蘇州時,淡就握著權把子,不知多少富商士伸奉承他,逢場作戲也不知多少次,所以他起初也想著,順水推舟便把蘇雪辦了可蘇雪從來不給他任何暗示,如果他不來,蘇雪從不會去邀,如果他乘了,蘇雪會為他做頓飯,給他彈首曲子,或者和他對弈一局,然後天不黑便攆他回家去了。
沈就起初以為,這是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便耐心等著,可等啊等啊,一等就是好幾年,他終於相信,蘇雪真的是與眾不同了,這女子就像水中的蓮花,可遠觀不可褻玩,又像空谷中的幽蘭,美麗卻無比飄渺,他甚至相信,若不是有弟弟秣妹的牽絆,她一定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龐就這人,說他心黑也好,皮厚也罷,卻從來不無恥,也壓根沒想過吃著碗裡佔著盤裡的,為了自己的私慾,使別人陷入痛苦,所以他不知多少次問過蘇雪,對將來什麼打算需不需要他安排一下,讓她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一段生活。
但每當此時,蘇雪都會溫柔的婉拒,輕聲道“我知道自己在作甚,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沈就很想明白,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但每每問起,她都會像這次一樣拒絕回答,讓他一陣陣的氣悶。
如是稀裡糊塗的相處幾年,蘇雪竟然成了沈就的紅塵知己,每當他感到疲倦,難過,想要傾訴的時候,便會不自覺的溜到她這兒乘,總是可以得到莫大的舒緩若菡太忙了,孩子和事業讓她沒有當年的細膩,或者想細膩也沒那個精力。而柔娘,在沈就面前總是拘謹的,不能像蘇雪一樣,完全不管他的身份、地位,以一種平等的心態對他。
漸漸的,沈就已經習慣了蘇雪的存在,也不再追問她將來的打算直到他確定要離開蘇州時,才猛然發現,這是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了。
於是在正月裡的一天,沉就對蘇雪說,“我要進京了。”
蘇雪正在切茶,聽到後,手微微一顫,旋即那亮黃的茶湯又穩穩的注入杯中,若無其事一般。
瓏就從懷裡掏出個信封道,“我已經把志堅的戶籍,落在陝西蘭州衛了雖然要千里跋涉去參加科舉,但那裡的衛所子弟讀書的少,根本用不完生員名額,這樣志堅去了,一乘沒人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