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起眼睛去瞟他們,他們剛才說曹榕說的這麼興奮,但是卻沒見過真正的本人,甚至本尊在眼前都不知道。
他們看到曹榕,一拳打在桌子上,質問道:“你**的,識相點,把解藥拿出來,再讓哥倆打一頓,我們勉強給你條活路…”
他們兩個還有廢話要講,後面的魯少受不了了,大囔:“屁話什麼,把解藥拿來,啊啊啊啊啊啊!!!”
“別鬧了,給他們。”曹榕冷冷的瞟了一眼,說道。
小鬼頭轉頭驚訝地看著曹榕,有點憤憤然地又看了一眼一邊嗷嗷叫的某人,不甘心地叫了一聲,榕,這回不像剛才那樣聽著叫人彆扭。
但是,曹榕卻一點都不為所動,即使,這個小鬼頭再給我在這邊賣力賣萌都無濟於事。曹榕有自己的原則,他不想理的人,就希望對方永遠都不要跟他有任何關係,連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都沒必要,這就是他忽略和討厭某一種人的方法。
小鬼頭卻不能理解,他覺得,對於抨擊他的人都要進行絕對的扼殺,讓他們知道你的力量有多強大,強大到你連嘴巴上說說都覺得害怕。
他們雙方就這樣耗著,大眼等鬥雞眼。
曹榕沒有再說什麼,喝了幾口酒,吃了幾口菜,然後,起身,上樓。一系列動作做得很流暢,很自然,完全沒有將這裡這種尷尬又危險的場面放在眼裡。
此時,看著曹榕遠去的背影,小鬼頭終於一跺腳,從懷裡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仍給魯少那幫人,追著曹榕去了。
那兩人趕忙給地上痛不欲生,面目全非,已然連眼睛都擠成了□的魯少喂藥,還一邊看著那個上樓後連影子都沒有的曹榕,說道:“他剛才叫他什麼?”
“榕,好像是。”
“難道那個人是曹榕?”說話的人一個哆嗦。
“是,是又怎麼樣~~~~老子~~不怕他。”魯少喝了藥,臉還沒恢復,但是起碼不會痛了。他盯著這麼一張臉,甩了一把前額的頭髮,半躺在那兩人的懷中間,說著惡狠狠。他在心裡默默記住了曹榕,對於這個之前沒什麼印象,只是用來八卦的人,算是記憶猶新了。
曹榕回到房間就躺上了床,雙手枕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小鬼頭小心翼翼地跟過來,他不知道曹榕是不是生氣了,他覺得自己是有點莽撞了,不知道為什麼,一遇到曹榕的事情,他就有點不理智,可能他是有點喜歡曹榕,但是,介於他從小生長的環境,也不至於到不理智的程度。仔細想想,在面對這個人的時候,身體裡好像會出現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有另一個自己的存在。
曹榕的表情永遠是一塵不變的冷漠,面無表情,有時候,連勾個嘴角,他都嫌累。
小鬼頭只好般了張凳子,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焉焉地坐到曹榕的床旁邊,跟著沉默。
房間裡一時間安靜地詭異,只能聽到兩個呼吸聲,一個綿長,一個倉促。
曹榕猛地睜開眼睛,瞟到一旁,看著那個低著頭看著自己腳的小朋友,噗哧一下,笑了。
小鬼頭此時的表情,高高地厥著嘴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小巧的眉毛居然能形成流氓兔的表情。不得不承認,粉嫩的奶娃娃扮萌勝利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小鬼頭聽到笑聲,驚訝地轉過頭去,曹榕已經收回了面部表情,從他臉上已經找不到剛才的樣子,好像那聲笑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小鬼頭好奇地看著他,軟軟地說了一個字,“榕?”
曹榕已經可以無視那個字了,“你坐在我床邊幹什麼?”
小鬼頭看著他,漲漲嘴,卻無法表達,眉頭也學著曹榕平常的樣子,小皺了起來。不過,他樣子太嫩,看起來像是故意賣萌。你見過小孩子皺
著眉頭,嘟著嘴嗎?那就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