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年?還是一千兩百年?
“不記得了。。。”
想了一會兒,還是沒能想出來。
他還是給了她一個答案,淡淡的應了一聲。
江雪芽眨眨眼,有些訝然道,“你不記得?你連自己多少歲了都不記得?”
很少會有人不記得自己多少歲的吧?
寂月流痕皺皺眉,“又不是重要的事情,我記著做什麼!”
連自己多少歲對他而言都不是重要的事情。
那麼,在他心中,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就是爭權奪位嗎?
江雪芽發現寂月流痕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
你看夠了沒有?
就是爭權奪位嗎?
江雪芽發現寂月流痕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
他將她從西海帶走,她知道是想用她對付流音。
作為一顆棋子,她所受到的待遇還是很好的。
至少,她沒有受到什麼虐待。
至少,除了行動不自由外,她一切都還是很OK。
在某人那奇怪目光的注視下,江雪芽渾身上下都很不自在。
她一邊揉著麵糰,一邊偷偷的朝著他瞄去。
這個山洞裡,一切設施都很齊全。
有浴池,有睡房,有花園,也有廚房。
而且山洞裡的採光也很好,四處都是亮堂堂的。
從寂月流痕拉著她到了廚房後,他便一直坐在一旁盯著她。
是的,是盯著她。
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
像是要透過那目光將她看穿似的,眼神太過於逼人,太過於灼熱。
他懶懶的躺在那睡椅上,側著身子,滿頭的青絲鋪在身下。
那張俊美的邪氣的臉上,表情似困惑,又似煩惱。
他那副模樣,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很令他煩惱的事情。
他正為此愁眉不展,心情煩躁。
而那件煩躁的事情,似乎跟她有關係。
江雪芽將麵糰揉好後,終於忍不住轉過身。
用那沾染著白麵的手指指著他,“你看夠了沒有。”
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在做事的時候,一個人一直在一旁看著你,目光一秒也不曾移開過。
這樣還叫她如何能專心的做事情!!
寂月流痕一怔,唇角一勾,淺淺的笑著,“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我當然知道,你老是看著我做什麼?”
“我有哪裡不對勁了?”
寂月流痕輕輕的搖著頭,伸手就端過擱在一旁桌上的酒。
他小口小口的飲著,笑道,“好像哪裡都不對勁啊。”
還是她,也沒有哪裡不一樣的。
為什麼他看著卻覺得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呢。
這可是你自找的
還是她,也沒有哪裡不一樣的。
為什麼他看著卻覺得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呢。
那張臉,雖說也算好看,不過現在看著,似乎覺得漂亮了一些。
此時此刻,就這麼躺在這裡,一邊喝著小酒,一邊看著她忙活著。
他的心裡忽然間升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似溫暖,心窩間,有些暖暖的。
又似幸福,有一種小小的快樂。
江雪芽低頭將自己細細的看了看。
抬起頭瞪著他,皺眉道,“你才不對勁呢。”
“你別在這兒看著了,快出去吧。”
寂月流痕微微一挑眉,小飲一口,語氣悠然道,“這兒待著挺好的。”
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