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耐，再也不用擔心弟妹捱餓了。

不過眼下生活已經比從前好了不少，顧雲卿嘆了口氣，做人不能太貪心。

晚間，小五又溜上了唐湘的床，纏著她講故事。

小小的人兒軟軟的請求，就算唐湘這樣的人也會心軟，她板著臉兇他，“只講一個，講完立馬回去睡。”

小五小腦袋點如搗蒜。

“過年的前一天，天氣特別冷，還下著雪，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小女孩走在街上，圍裙裡兜著許多火柴...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一個人買她的火柴...”

屋子裡安安靜靜，只能聽到唐湘緩緩講故事的聲音。

小豆丁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聽著，隨著故事的起伏，最終落幕，小豆丁大大的眼睛裡冒出淚水。

“哇”

“小女孩好可憐啊，嗚嗚”

這邊小豆丁哭的傷心，另一個屋裡，幾小隻也很沉默。

自唐湘開始講故事，他們就豎起了耳朵，聽到小女孩是這樣的結局，心情也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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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騙人的！”

顧雲睿聲音裡帶了絲哽咽。

顧雲睿，“睿哥兒，你哭了？”

“沒有，我才沒哭。”顧雲睿用力擦了下眼睛，“我可是男子漢！”

顧雲睿沒有拆穿他，只是感嘆了一句，“原來這世上還有人比咱們還慘。”

顧婉深以為然，“是啊，好可憐，大哥，你說她真的被奶奶接走了嗎？”

“怎麼可能？”

顧雲睿插嘴，“沒聽嗎，她被凍死了，那都是她想出來的。”

顧真弱弱接話，“其實這樣也挺好，她是在喜悅中走的...”

幾人沉默。

顧雲卿，“好了好了，都睡吧！”

睡前故事聽完了，也該睡了。

別一邊，唐湘一臉無奈的哄著哭鼻子的小豆丁，她用力拍著小豆丁的身子，“好了，別哭了，小心大灰狼來抓你。”

小豆丁：...

被這麼拍，他也真哭不出來了，沒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幾小隻醒來，唐湘已經坐在堂屋等著他們。

隨便吃了點早飯，一行人再次進山。

來到空地，她把幾小隻叫到的近前，拿出幾枚丹藥出來。

“把這個吃了。”

聚靈丹是很普通的丹藥，作用就是名字上，凝聚靈氣，上輩子靈氣匱乏，每次修煉唐湘都要服用聚靈丹，這樣可事半功倍。

她當初那些徒弟也都吃過，靠著這丹藥成功引氣入體的不在少數。

幾小隻拿著丹藥不知道這是什麼，也沒有第一時間吃掉，一個個愣愣看著唐湘。

只有小五，像是吃糖豆一樣，嗷嗚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