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珍貴的東西到了手,餘老當然也想立馬驗證下這東西是否像傳聞中一般有效。
他點點頭,小心的把雪靈花放下,然後從自己藥箱中翻出一本古籍。
確實是古籍,封面已經相當殘破,裡面也是殘缺不全。
餘老眯著眼睛用手划著上面的內容,而後又小心的收起。
“怎麼樣?”
眾人緊張的問。
看他這般鄭重,想來這寶貝的用法也有講究。
餘老,“直接吃了就行。”
眾人:...
所以,這還需要特意再確認一遍?
雖說用法簡單,不過餘老還是很有儀式感的用胰子淨了手,然後才小心捧起花,由常箏配合著塞入唐湘的手中。
雪靈花果然不同,一進入口腔立馬化開,流入了喉嚨。
正與體內靈力鬥爭的唐湘只覺得一股清涼湧入身體,那躁動的靈力瞬間平緩下來,她立馬加速梳理,有了雪靈花的輔助,梳理變得容易的多。
“餘老,娘怎麼還不醒?”
顧雲卿著急問。
餘老上前把了脈,摸著鬍子笑了,“你娘現在情況很好,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醒。”
幾小隻稍稍安心,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扯著嗓子喊。
“卿哥兒,睿哥兒!”
幾小隻一愣,臉色不太自在。
常箏用眼神詢問,“誰啊?”
顧雲卿,“我大伯孃。”
如今娘沒醒,他是家裡的頂樑柱,顧雲卿看了看弟弟妹妹,“你們在屋裡,我去看看。”
幾小隻卻是不允,“我們跟大哥一起去。”
幾小隻一齊出了屋門,院子裡,顧大伯一家舉著火把。
一看到他們,趙氏立馬上前道:“卿哥兒,聽說唐湘那惡毒的女人病的要死了?哎呀,你怎麼早不告訴大伯大伯孃,現在人怎麼樣了?”
她目光往院子裡的馬車瞟,眼神中閃著探究和貪婪。
顧雲卿皺了皺眉頭,“我娘沒事。”
“哎喲你可別騙大伯孃了,人家都說了,鎮上的大夫都沒辦法,要我說,這就是遭了報應,卿哥兒,你們可別犯傻。”
她抬下巴比了比馬車,“這是來幹啥的?卿哥兒,唐湘那女人說到底只是後孃...”
這些話聽著像是在關心,但在幾小隻聽來卻格外不順耳。
顧雲卿沉下臉,“她現在就是我們的親孃!而且這是我們家的事,大伯孃沒事就請回吧!”
他們跟大伯家可不親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趙氏轉了轉眼珠,扯扯旁邊的顧大伯,顧大伯接到訊號,咳了一聲開口,“卿哥兒,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也得有考量,你現在能讀書,機會來之不易,那女人這病若是好了便罷,若是不好,你們以後你有沒有考慮過?”
顧大伯像個真正負責的大伯一樣嘆了口氣,“大伯和你爹到底是一奶同胞,咱們都是顧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大伯都是為了你們好。
你是個聰明孩子,如今你和睿哥兒都出息了,家裡還蓋了磚瓦房,以後日子一天比一天像樣,可不能為了這麼個女人毀了,你說是不是?”
“是...我們確實會越來越好,但這都是娘帶來的,我們不是白眼狼,做不出這樣的不孝的事,我們也不需要你們的好,我們怕骨頭渣子都不剩。”
這麼直白的話讓顧大伯臉面有些掛不住,雖然誰都知道他對弟弟這幾個孩子苛刻,但他還是要面子的從來不親自說出口。
趙氏知道是自己出馬的時候了,她趁機往前擠去,“我去看看唐湘。”
說著,大步就往屋裡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