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靜殊皺眉,快速道:&ldo;李雲偲是誰與我何干,他與這些事有什麼關係,我應該記得他是誰嗎?&rdo;
朱雀面無表情的看著墨靜殊,邊上的暖玉感覺到了一點異常。
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ldo;他是誰,與你何干,我不知道,與這些事倒是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不想忘記他的。&rdo;
說完朱雀就離去了。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墨靜殊。
&ldo;神神叨叨的。&rdo;
說罷,墨靜殊也沒多在意,畢竟這個人突然出現,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最後一段也沒讓她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暖玉看著墨靜殊,想著,她估計是故意在朱雀的面前這樣說。也沒想太多。卻不知道,墨靜殊是真的遺忘了李雲偲的存在。
&ldo;主子,吃點粥吧。&rdo;
墨靜殊吃了些粥,便早早睡下了。
子夜時雪停了下來,朱雀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藥包。
樹上暗紅的影子來回翻飛,不多時,整個大營陷入一陣奇異的香味之中。
墨靜殊嗅到的時候皺了下眉頭,立即驚醒,接著她便快速的捂住了邊上暖玉的鼻子。
因為腿腳不便,所以沒有及時的找到應對這強效迷香的解藥。當初在藥谷時,多重的藥浸下,她對這類迷藥是有免疫的。可是暖玉卻沒有,雖捂了口鼻,可還是中了招,只是中招不深。
此時的蜀都氣溫十分的底,所以大大的增加了效物所持續的時間。
馭著輕功的人飛躍到墨靜殊的面前。
瀲灩的眸閃過一絲的驚訝。隨後彎著唇笑,在這樣的夜色下,墨靜殊發現,他與自己至少有六分相似。
&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
&ldo;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我保證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rdo;
說著,朱雀便欺上身,將人打橫了抱起。雖說這藥對墨靜殊沒什麼用,但是還是讓她有些疲軟。
&ldo;讓我和你走可以,但是我要帶上她。&rdo;
墨靜殊知道,現在的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朱雀沒有拒絕,從懷裡摸出一隻小瓶子,快速的送到暖玉的鼻下,沒多久,暖玉就清醒了過來。
&ldo;主子。&rdo;
&ldo;跟緊了。&rdo;
朱雀說罷,一個縱身就往著林子的深處而去。
墨靜殊的身子很虛弱,且又有迷香,所以很快,就暈迷了過去。
離開了李慎偲他們,朱雀帶著墨靜殊一路往著西南而去。
這一路,墨靜殊都是暈暈睡睡,精神狀態十分不好。
等到達大修國的時候,已然是十二月二十七了。
如同諳尊一樣,這幾日臨近過年,除去地域不同,所以習俗不一樣外,這裡的人對待新年的重視度一點也不少於諳尊其他各國。
天陰沉沉的,卻沒有下雪,朱雀駕著馬車,暖玉和墨靜殊在車內。
當車停下來的時候,墨靜殊正好醒了過來。
暖玉適時的掀了車簾。
入目的是一座落敗的大宅。
宅門上掛著一個陳舊的牌匾,因為時日太久,所以那匾蒙著厚度可見的灰塵。
&ldo;仙兒,我們回家了。&rdo;
朱雀的聲音帶著一股子讓人內心都跟著顫動的動容之情。墨靜殊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湊出了腦袋,看著那個寫著&ldo;澈王府&rdo;三個字樣的牌子。
朱雀跳下馬車,將車內的墨靜殊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