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華天宇指間的溫度,方月馨閉著眼睛,輕咬著下唇道:“我學了蠱王的控蟲之術,萬物相通,無論天上地上,水裡海里,萬物之靈卻是相通的!”
就算她不說,華天宇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巫師的驅蟲之術和何蠱婆不相上下,都沒有得到蠱王的真傳,一直都是易水派在替蠱王保管著這著術法,方月馨是易水派的門主,她又怎能不曉得這門秘法。
銀針一枚接著一枚的刺入她的體內,終於差不多了,華天宇用手指在她的脊柱上輕輕一按,一股熱流從她尾椎湧起,面板下面隱隱透出一點暗青色,隨後一枚黑色的針尖遊離了出來。
華天宇伸手拈住針尖,從她體內把這枚黑色的針拔了出來,一根,兩根,一共六根。
待華天宇把這些針全部拔出來,兩人身上全都布上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桐谷和人在方月馨身上下的禁制不可謂不毒,幸虧華天宇醫術高明,否則是無法碰了他這門陰險的忍術。
之後取下他的銀針,看到依偎在她懷裡的少女,那光潔如玉的背,那美到不可方物的玉頸,華天宇實是無法控制,手掌輕輕的撫摸著,那背脊都因為羞澀而染上了一層紅暈。
直到華天宇的手離開她的後背,衣物被華天宇重新為她批上,方月馨才回過神來,被華天宇托起粉臉,雙唇粘合在一起,連心都要醉了!
漁船也終於在傍晚的時候靠了岸,要不是傑克船長告訴他,華天宇甚至不知他所在的方位了。
這裡已經是距離紐約三百里外的一個漁村了,說是漁村,仍不失現代氣息,一個精美的小鎮,充滿著異國風情。
傑克船長把他們兩人安排到了一個旅店,把他們兩人當成上賓對待,這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華天宇在第一時間與小祝殷取得聯絡。
在得知華天宇已經逃出桐谷和人之手後,所有得知華天宇被掠走訊息的人終於都鬆了一口氣。
小祝殷和楚韻風親自來接他,他們抵達小鎮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鐘了,看到小祝殷血紅的雙眼,華天宇內心充滿了溫暖,揉了揉她的頭髮道:“怎麼熬得像個兔子!”
小祝殷沒忍住,眼淚直接下來,“你才是兔子!”這幾夜她何曾睡一個囫圇覺,直到看到他無恙,那顆心才放下,誰知?他可知?
“哈哈哈。。。。。。”華天宇沒心肝的大笑了起來。
這才把所有的經歷講了出來。
楚韻風微微搖頭:“這麼說桐谷和人瘋顛了?”
華天宇道:“不盡然,我教給他的‘九字真言’是打亂了次序的,只要他不亂修煉,就不會出問題,一但他恢復過來,仍是極端恐怖的!”
楚韻風道:“天一姑娘已經趕往美國,如果可以,在這裡擊殺他是最為恰當的!”
桐谷和人對於他們的確是一個極大的威脅,這樣的人實是恐怖到了極點。
連夜返回紐約,楚韻風親自給華天宇做了保鏢,這樣的待遇,就連華天宇也感到有些吃不消。
北美洪門終於平定叛亂,夏長亭還是逃掉了,桐谷和人掠走華天宇,他趁亂逃跑,跟著他做亂的幾個堂主被司徒家族徹底清洗。
華天宇再次為司徒霸天療傷,他開具的藥方所有的藥物集齊,剩下的只是療養,能否恢復如初,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就算是華天宇也不敢保證他能否恢復如初。
斯蒂芬這幾天最為鬱悶,他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他與夏長亭聯手,本以為夏長亭能夠控制北美洪門,誰知道這個豬一樣的對友功虧一簣,就連影子都不見了。
所有佈局都失手了,而他現在也不好受,司徒家族開始反擊,他在紐約的幾個場子都被人揭了蓋子,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麼幹人,在這裡,還沒有人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