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彬說道:“顏小姐,你誤會了,我已經被上級撤去了專案組領導的職務,我這次過來只想瞭解一些情況,我想知道徐浩為什麼要陷害你?”
盧彬採取了單刀直入的辦法,他沒有用任何的修辭與緩衝,直接向顏如玉發問。
顏如玉眼裡露出警惕的目光,她的瞳孔收縮,她無法判斷盧彬的真實用意,她緊緊的盯著盧彬的眼晴,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麼。
盧彬也同樣在觀察顏如玉的反應,他對顏如玉的反應預料得很正確,他能感覺得出,這個女人一定知道徐浩為什麼要陷害她,甚至她知道徐浩背後的人是誰。
他知道顏如玉與田蔓瓊的關係,他之所以要徹查這起案件,不是想乘田家的大船,而是他無法忽視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感受。
顏如玉沒有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平靜的說道:“對不起,我無法奉告。”
盧彬從顏如玉的語氣裡讀出了她的警惕與不信任,他沒有說什麼,站起來,把一張名片推到顏如玉的身前說:“你不用有顧忌,如果你想起什麼來就打我的電話,我會盡力幫助你。”
說完,他站起身來直接下樓,他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天寧警方的警車開了過來,剛剛接任他的是天寧公案局,第二偵輯處的處長饒可風。
看到盧彬從‘一笑傾城’出來,饒可風楞了一下,他想上前打招呼,可是盧彬只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徐浩從一旁走過來說:“饒頭,盧處對你接任他很有意見啊。”
饒可風笑了笑:“他就這個脾氣,不要管他,咱們上去。”
饒可風帶隊直接上了樓,顏如玉接待了他們。
饒可風說道:“顏小姐,我姓饒,現在正式負責這個案件。我這次過來是調查您辦公室裡面的毒品,鑑於您在關押期間差點受到侵犯,所以取保後審,現在咱們可以談一談那包毒品了吧!”
顏如玉冷冷的望著饒可風還有徐浩,她說:“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有什麼問題和我的律師談。”
她把電話打給徐江川,徐江川十分鐘之後趕到了‘一笑傾城’,他的隱疾經過華天宇的治療後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他坐到饒可風的對面說道:“顏小姐把她所有的事務都交由我來負責,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問我,我會代我的當事人回答。”
饒可風對徐江川傲慢勁感到很不舒服,他說:“目前你代表不了顏小姐,她是嫌疑人,不是委託人,她之所以能夠不被監押,是因為她在監押期間發生意外,所以我們寬已為懷,為她取保侯審,我要問的問題必須由顏小姐親自回答。”
徐江川不慌不忙的說道:“饒警官,請你說話注意,你是警察,說話要有依據。
第一,我的當事人顏如玉小姐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嫌疑人。在藏毒事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關於我當事人藏毒的言論都是誹謗。
你們警方言之鑿鑿的說在我當事人辦公室搜出毒品。
我的當事人並不吸毒,你們在沒有其他證人可以證明的情況下,在我的當事人辦公室搜查出毒品,你們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毒品就是我當事人的,我也可以說是你們栽髒陷害。”
饒可風怒道:“你說什麼,我們載髒,你這樣說話,我可以告你誹謗警察。”
徐江川笑了:“你嚇我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恐嚇,咱們說話我是錄音的,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就是恐嚇。我是律師,什麼樣的案子我都見識過,你信不信,單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可以把你驅逐出這個專案組。
你以為警察是什麼?警官,你連最起碼的警察是什麼都沒搞清楚就來調查案件?你來搞笑來了吧,什麼事都是講證據,我告訴你。
從現在開始,請你說話時要尊重我的當事人,請不要用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