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蔓瓊說:“我不想惹麻煩,可是別人要是招惹我,我也不會任人欺負,遼東的天還輪不到他們做主的時候。”田蔓瓊的骨子裡面有著她的驕傲,這些人一窩蜂似的出來搗亂,她恬淡的性子也被激怒了。
華天宇和顏如玉直接去了天寧都市報刊,他們向工作人員稟明身份,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社長室。
李毅天五十多歲,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很多皺紋,看上去要比他實際年齡大上了許多。
顏如玉自我介紹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李社長,董拾榮是貴報社的記者吧?”
李毅天不動聲色的望了顏如玉一眼,這麼漂亮的女人並不多見,他平靜的回答:“是,顏總怎麼會問到他?”
顏如玉笑眯眯的說道:“李社長,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李毅天不經飛瓊集團允許,私自拍攝我們公司內部的資料,據他說是受你的指使,李社長是懂法的人,你這樣做知不知道是違法的?”
李毅天並沒有因為顏如玉的話而產生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他平靜的說道:“你有證據這樣說才好,如果沒有證據,請顏小姐不要亂說才好,我們報刊是正規報社,就算記者出去採訪,無論他採訪什麼,拍攝什麼,那是他的權利,記者有權利爆光任何社會陰暗面,顏小姐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李毅天社會經驗相當老到,他一句話就把顏如玉的話給封堵住了。
顏如玉說道:“李社長這是狡辯,就算記者有權採訪,那也要經當事人的同意,不經同意,你們亂來,這就是偷窺,你以為頂著記者的頭銜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以為你們的記者就有特權?”
李毅天笑了:“顏小姐,我對你的言辭不敢苟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們的記者這樣抗拒,難道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你怕我們的記者幹什麼?”
顏如玉氣得柳眉倒立,李毅天的說辭聽似有理,可是他的邏輯分明就是流氓邏輯。她說:“李社長,請你不要混淆記者的權利和義務,你們有自由收集新聞素材的權利,但是我們也有保護自己**的權利,你不要把這兩方面混淆概念。
我這次過來就是代表飛瓊集團向你們報社提出抗議,如果你們不中止對我們的集團非法採集,我們有權上訴,希望你好自為知。”
李毅天笑了:“顏小姐有權抗議,也有權起訴我們,但我也要你們知道,我們同樣讓受眾享受“知曉“的權利,我們報社和記者有這份權利,也有這份義務,讓群眾知曉這個社會上的不公,還有陰暗面,這是我們的義務與責任。”
顏如玉眯起眼晴說:“李社長的意思是我們飛瓊集團有陰暗面?”
李毅天說:“我沒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我們注重的是事實,挖掘的是根源,如果貴公司沒有汙點,又何必害怕我們的記者?”
顏如玉盯著李毅天說:“希望李社長記住這句話,最好能夠不失偏頗,否則我們一定會將貴報刊訴至公堂。”
從報社出來,兩人上了車,華天宇說道:“這人根本就是在挑釁,他根本沒有和談的意思,他對我們懷有很深的敵意。”
顏如玉說:“你看出來了。”
華天宇說:“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如果他是受人指使,他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最起碼要對我們客客氣氣的,掩飾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可是現在根本不是這種情況。
他說話的時候根本不加掩飾,擺明車馬就是找我們麻煩,他應該對蔓瓊姐懷有很深的敵意,抑或是對田書記懷有很深的敵意,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深思了,這個李毅天他到底想幹什麼?”
顏如玉說:“你分析的很對,這幾天所有的苗頭都指向了田書記,有人想要搞他,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對手,上層的事我們參於不進去,可是這些底層的麻煩,我們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