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料,趙廣慶剛轉過身去,又急忙回身看了看村長,忽然猜測道:“老吳啊,你說這王友林的婆娘咋就會自願的和周青睡覺覺呢?我覺得這裡應該有鬼的?”
村長暗自心煩的回道:“有啥子鬼的嘛?不就是睡個覺覺而已的嘛。”
“俗話說,無利不起早的,沒啥子鬼的話,王友林的婆娘就能隨隨便便的和周青睡覺覺?咋子可能的嘛?我老趙猜想的話……莫非就是那個蘇紅梅想……透過周青那個龜兒子的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逃走?”
“柒!”村長不屑的回道,“咋子可能的嘛?逃走?逃哪裡去的嘛?除非遊江還差不多?你說,王友林家的龜婆娘能遊江的嗎?不可能的嘛?她是西北人,是旱鴨子的,咋子可能遊過江去的嘛?”
“那?”趙廣慶又暗自想了想,“這可就說不好的哦?老吳啊,你聽說過,水溝裡翻船的故事嗎?”
“柒!”村長又是不屑的回道,“咋子可能翻船的嘛?好啦,你快回去做做王友林那個龜兒子的工作吧。”
“老吳啊,這事可大可小的哦?要是王友林的婆娘真的逃出了的話,報了案的話……恐怕我們也得擔待責任的哦?”
“哎呀,”村長更是不厭其煩的回道,“老趙啊,你就不要多想啦。他周青那個龜兒子的也不是啥子笨鳥的,咋子可能帶著王友林家的婆娘逃走的嘛?再說就算周青那個龜兒子的能遊過江去,可他也沒法帶著那個蘇紅梅一起遊過江去的啊?老趙啊,你還是不要多想了的,不要在這兒自己嚇自己的啦。”
“老吳啊,這可不是自己嚇自己的哦?”
“咋子就不是自己嚇自己呢?你想想嘛,這就要立秋了,水涼了,周青那個龜兒子的會冒著這個險的嗎?他就不怕打秋擺子的啊?好啦,你就回去吧。我一會兒還有點兒事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改日再說吧。”
趙廣慶見村長這麼的說了,他也就只好轉身離去了。
村長見趙廣慶從他家門前的禾平上走了下去,沒了頭頂的時候,他就急忙將堂屋的門給關上,然後給閂上了門閂。他心想,這樣的話,總沒有人來打擾老子和婆娘試試那個藥物了吧?
村長閂好門之後,也就猴急的回到了裡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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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村長的女人卻是沒在了裡屋。
因為這會兒,他的女人已經去廚房收拾碗筷去了。
村長心想,他的女人應該在廚房,於是又急忙奔廚房跑去了。
這時,他的女人正在灶前,彎腰在鍋子裡洗碗。
村長走到他的女人背後也沒有吭聲,只是嘿嘿的樂著,然後從他的女人身後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樂道:“嘿嘿,堂客,莫洗碗了。”
村長的女人見他抱起她就要往裡屋走去,她嬌嗔的罵了一句:“你個死乾巴老頭子要死啊?”
“嘿嘿,”村長樂著回道,“我死了,你咋子個辦的嘛?守寡啊?”
“你早點兒死了,老孃就好改嫁了的嘛。”村長的女人答道,“反正老孃現在跟守寡有什麼卻別嗎?你個死乾巴老頭子也不行的,都好幾年了的。”
“嘿嘿,這不我去縣城買了藥物回來的嘛?堂客你放心,一會兒我吃了那個藥物,保準讓堂客滿意的。”說著,村長就抱著他的女人進了裡屋。
走到床前,村長就將他的女人直接給扔到了床上,然後他自己就猴急的寬衣解帶了。
村長的女人見他這副猴急的樣兒,忽然稍顯羞澀的說了一句:“門,門沒關的。”
“嘿嘿,關啥子門的嘛?蓮花上學去了,就我倆在家的,還怕人看見啊?”
村長的女人見村長這麼的猴急,已經弄掉了衣衫,於是她也就不再那麼羞澀了,也主動的解開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