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累得氣喘如牛的倒了下來。
村長的女人微閉著雙眼,微微皺著眉頭,氣喘呼呼的,貌似還在回味那巔峰時刻的、猶如上了雲端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村長的女人舒了一口長氣:“啊——好舒服!”
周青只是靜靜的、默默的趴在她身上,沒有吱聲,像是啥子也不想說,顯得一副疲憊不堪的神態,粗聲的喘息著。
村長的女人見他如此,不禁又問道:“誒,你個瓜娃子,今晚這究竟是咋子的啦?”
周青仍舊沒有吱聲。
村長的女人見他像是不想說話,她也就沒再言聲,只好靜靜的躺著,任周青就這樣子壓著她。
就在這時,木門又啪啪啪的被拍響了。
嚇得周青一個激靈,忙從村長的女人身上下來了,沒敢吱聲。
村長的女人也被嚇得瞠目結舌的,頭皮一陣陣發麻,暗自罵道,哪個這麼討厭,來打攪老孃的美事啊?
接著又是啪啪啪的幾聲拍門聲,然後只聽見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門外大聲的嚷道:“周青,你個瓜娃子咋子的啦?開門撒!我是你蘭梅嬸撒!”
一聽是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周青也就不那麼擔心了,因為他曉得她是不會啥子的,但是他還是沒敢吱聲,因為村長的女人正在床上躺著的呢。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見周青還沒來開門,她又是啪啪啪的拍門,嚷道:“你個瓜娃子咋子還不開門呢?老孃今晚好不容易趁著你趙叔去村裡的會計家喝酒去了,來找你個瓜娃子的。你個瓜娃子要是再不來開門的話,老孃就踹門了哦!”
不料,嚇得村長的女人又是瞠目結舌的,心想,你個死哈婆娘咋子也會來周青呢?
這時,周青只得無奈的回了句:“蘭梅嬸,我睡了。”
“睡你個腦殼啊?屋裡明明亮著燈的,你睡啥子了嘛?快來開門,老孃等不及了。”
“嗯?”周青暗自怔了怔,“我真的睡了。”
倏然,村長的女人忙在周青的耳畔私語道:“你個瓜娃子就說不方便的嘛。”
聽村長的女人這麼一說,周青又忙衝門外嚷道:“蘭梅嬸,今晚不方便的。”
“你個瓜娃子有啥子不方便的嘛?你又不是女人,我們女人倒是每個月有幾天不方便的,你個瓜娃子會有啥子不方便的嘛?”
“真的不方便的。”周青又回道。
“不可能的嘛,難道你個瓜娃子很特別,和我們女人一樣,每個月也有幾天不方便的?”
“不是的啦。不方便就是不方便的撒。你應該曉得的撒?”
“哦。”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恍然大悟,“你個死瓜娃子又在和哪個家的婆娘睡覺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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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青暗自一怔,“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撒。”
“哼,”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感覺甚是不爽,“好,老孃不問了。但是你個瓜娃子聽好了,老孃下次來找你的話,還碰見這種事,老孃就把你的糗事給說出去。你個瓜娃子可要記住了哦。好了,你個瓜娃子忙吧,老孃不打攪你個瓜娃子的美事了,一會兒要是嚇得你個瓜娃子縮了回去,老孃可是擔待不起的。”
說完之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只好喪氣的轉身走了。
說是走了,其實她壓根就沒走,只是故意弄出了幾聲腳步聲,走遠了,然後又躡手躡腳的的返回到了木門前,側耳細聽著屋裡面的動靜。
好一會兒之後,村長的女人覺得趙廣慶的女人蘭梅應該已經走遠了,於是她忽然衝周青惱道:“你個死龜兒子的,給老孃老實的交代,你龜兒子到底還跟誰家的婆娘睡過?”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仔細一聽,聽是村長的女人金蓮,她不禁暗自一聲冷笑,心想,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