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鶴子師叔,魏兄與我一見如故,這件事我定然會替他討個公道!
兩位,我有一個鋪子就在山下不遠處,兩位如若不嫌棄的話,還是來我鋪子休息吧。
這裡,哼!”
說罷,連看都懶得看龍虎山弟子一眼,就往門外走去。
“也好,那我就隨小友下山吧。”
如今嶗山派弟子稀少,人才凋零,玄鶴子更是隻收了魏無慕這一個入室弟子。
這些年,為了修繕嶗山上清宮,魏無慕獨自在外奔波,辛勞。
好不容易攢夠了修繕道觀的錢,還沒等看到修好的那一天,就這麼被妖人害了。
而且這個妖人還是龍虎山掌教的親孫女,手持的也是龍虎山至寶天師印。
就算是老道長再有涵養,不當時翻臉已經是很給龍虎山面子了。
站起身來,跟張奇文打了個稽首,就跟在了張十一的身後。
師徒如父子,他可是把魏無慕當兒子疼啊,就這麼白髮人送黑髮人,連具全屍都沒有留下,不當場發飆已經是很給張奇文面子了。
楊牧卿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張奇文,也是一陣的失望。
他兩天前就已經到了龍虎山,把發生的一切都跟張奇文說了。
可對方卻沒有什麼表示,只是讓他好好養傷。
直到今天他聽到了張十一的喊叫聲,這才衝了出來,原來魏無慕的師父玄鶴子真人也到了。
可為什麼張奇文不讓自己跟單獨和玄鶴子真人見面呢?
看這個樣子,張奇文也沒有和玄鶴子說魏無慕被害的事情,難道就是因為害人的殭屍是他的孫女嗎!
就算是茅山和龍虎山關係再好,楊牧卿也不想留在山上了。
毅然撐著虛弱的身體,跟在了張十一的身後。
“幾位,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想不到張奇文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眾人也只能冷哼一聲,走出了龍虎山門。
“師父!
於天薇如此倒行逆施,難道我們不應該大義滅親,斬妖除魔嗎!”
就連他自己的徒弟都受不了,紛紛圍在張奇文的身邊。
“讓我再好好想想。”
此刻的張奇文早就亂了陣腳,他並不是擔心已經變成殭屍的孫女於天薇被斬妖除魔,而是在盤算著該如何掩蓋這一切,不至於讓龍虎山成為天下玄門的笑柄。
望著往山下幾人遠去的背影,心魔在不斷地侵襲著他的內心。
“師父!”
“你們給我閉嘴!”
還是第一次見到目露兇光的師父,三位弟子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你們三個立刻給我下山,去搜尋那個孽障的下落,沒有找到不許回來見我!
等等,只要發現那個孽障的下落,立即格殺!
把天師印帶回來!”
張奇文面色如鐵,雙眼寒光四射。
“是!”
龍虎山三大弟子,領命下山而去。
而張奇文也隨後下山了。
“血魔?”
玄鶴子道長,聽到這個名字也是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血魔雖然早已銷聲匿跡,也很少有人知道此魔頭的厲害。
不過玄鶴子作為嶗山掌門,自然也是略知一二。
這天下能夠稱為魔頭的,又有哪個是好惹的人物。
“不錯,老道長,這血魔就盤踞在北山的一個不知名水潭之中,那個於天薇應該是拜入他的麾下了。
這兩人還抓了我兩個夥計!”
“楊師侄,你回茅山,將這件事情稟報給你的師父,讓你師父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