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家太糊塗!”
老乾雖是面容凝滯,臉色僵硬,對著老佛爺,卻還是緩聲道:“皇額娘,您都是為兒子著想,不怪您,都是那幾個不成器的……咳咳……”老乾劇烈咳嗽起來。他身體本就沒好,從內而外都是虛的,如今是硬撐著,刻也沒有停下休息調養。
那拉此刻還真不希望老乾就此倒下,忙扶他在床邊坐下:“皇額娘,您也勸勸皇上,太醫的藥他也不喝,非要等您醒來。您和皇上,哪個不是咱們的支柱,非得為對方,折騰自個兒不成?”那拉擦擦眼淚:“就算是為對方,為咱大清,也要保重好自個兒啊!”
“皇帝,哀家不要緊,哀家挺得住,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老佛爺硬是從床上坐起來,沉聲道:“怎麼可以不喝藥呢,快去傳太醫!”
“已經叫去!”那拉道。
老佛爺突然想起什麼,咬牙問道:“那幾個人,皇帝準備怎麼辦?”
老乾的臉上浮過絲陰騭:“朕已命人全城搜查,出城追捕,勢必把他們全體捉回來!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老佛爺閉眼,將手從老乾胳膊上鬆開,無力道:“罷,既然是他先背叛的哀家,哀家何必還要再顧念他!”老佛爺沒是誰,可大家心裡都明白。“從此以後,就當哀家再沒個孫子!”
老佛爺沉沉躺下,眼角沁出滴淚水。
老乾緊緊手,長嘆聲。半晌,屋內寂靜無語,只有老乾時不時的咳嗽和重重的喘息。
太醫悄悄進來給兩人把脈,將方子交給下人,又輕聲退出去。
靜悄悄的,老佛爺突然問:“找到他們沒有?”
“還沒有。過才追捕,怕是他們走遠!”老乾忙道:“不過,那含香身上有香味,循著個,必能找到。而且,小燕子和新月的臉上還有麻子,也很好認。想必應該很快能找到。”
那拉見機進言:“恐怕他們也會分開走……”
“分開走?”老乾眼睛亮,若有所思。
那拉分析:“他們人太多,目標太大,走在起非常顯眼。若是分開,匯入老百姓中,才是最安全的方法……而且,極有可能走的不是個方向……”
老乾頭,自去再做部署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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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找到是含香,含香和永琪他們剛出京城便分開逃亡。雖然和蒙丹扮成香料商人,可老乾重查的就是方面,搜捕隊伍又隨身帶著獵犬,沒過兩,便在城郊抓獲。含香賜毒酒,對外宣佈是病逝。蒙丹被裝入囚車,路押送到阿里和卓面前,又命隨行官員訓斥阿里和卓頓,讓他看著辦。
阿里和卓哪裡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霎時手腳冰涼,也顧不上痛失愛,忙將蒙丹拉出去砍,將頭掛在城牆上,罪名是背叛他們回部,以儆效尤。之後咬牙又送個兒名伊伯拉罕的過去。老乾只是略略看眼,封為和貴人,便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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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皇宮後,新月央求簫劍將放到他他拉府的門口就可以,簫劍遂將放下,接著護送小燕子和永琪、含香他們逃亡,出京方分開不提。
新月在門口猶疑半晌,終是敲開他他拉府的大門。
門房探出個腦袋,看是個醜人,便不耐道:“找誰啊?”
新月鼓起勇氣,柔柔道:“找努達海。”
門房斥道:“將軍的名諱豈是等賤民可以直呼的?”
新月顧不上門房的態度,拉住激動的雲娃,噗通聲跪下,連連膝行上前,拽住門房的衣服下襬,哭泣道:“求求,讓見見努達海,就問他句話,句話就可以,求求,讓見見他吧!”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