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搞什麼啊!”穆特巴的僱主,身為女性卻掌管著一家重工業和軍火公司的東鄉,鯊魚一樣尖銳的牙齒正抓狂的啃食著指甲。
“是戰術嗎?一定是戰術吧!趁那小子精神分散的時機,一擊致命!這就是穆特巴的戰術吧!”
就像一個將一切放在賭桌上,結果卻血本無歸的賭徒一樣。
東鄉正拼命地自我安慰,給穆特巴的行動找藉口。
倒是她身後,在關林淳輸給穆特巴之後便於她結盟的鋼代公司社長,面無表情地戳破了她的幻想。
“舉手示意加上明確的認輸語句。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認輸了,裁判都已經記錄在案了,哪有什麼翻盤的機會。”
“閉嘴!只要還在賽場上就有機會!”面對人高馬大還面有傷疤,不像個好人的鋼代社長,東鄉的語氣卻表明了她才是強勢的一方。
“垃圾一樣的東西才會在乎什麼規則!拳願就是打倒對手就好了!”
但就在東鄉還面帶期待地看著賽場,等著穆特巴絕地一擊的時候。
這個滿身淫·紋的強壯黑人,卻頭也不回的離開賽場,往她所在的選手通道過來了。
“回去!快給我滾回賽場上!宰了那個小鬼,奪得勝利啊!”
張牙舞爪的東鄉用想吃人的恐怖眼神和怒吼驅趕著穆特巴。
但這個男人卻只是帶著一種彷彿刻在臉上的戲謔微笑,平靜的走到了自己的僱主身邊。
“真抱歉啊,老闆。”用那張戲謔的笑臉說出歉意,反倒讓東鄉更火大了。
但穆特巴沒有理會東鄉憤怒到的扭曲的臉色,接著自顧自的說。
“你在這裡應該感覺不到吧?但對感官敏銳,而且和他面對面的我來說”
“他”指的是那個叫白堂鏡的小鬼嗎?
東鄉揣測著。
“那種恐怖,已經是超綱的範疇了!”
面對炮火紛飛,指不定下一刻肉體就會被金屬風暴和高能炸藥扯得粉碎的戰場都遊刃有餘的“傭兵之王”。
現在居然說——懼怕來自一個小鬼的氣勢嗎?!
你這傢伙在消遣我嗎?!
鯊魚一樣尖銳的牙齒幾乎要被東鄉自己咬碎!
穆特巴似乎能理解僱主此刻心裡的荒謬和憤怒,他接著說。
“不一樣的,老闆。”
“那些彈藥、炮火只要不是世界頂尖的高階裝備,在那些平常人的操控下對我這歷經艱險磨礪出來的感官來說,都是無害的東西。”
“但那傢伙不同!”
穆特巴轉頭看向賽場上。
那個在觀眾席山呼海嘯一樣“假賽”的呼喊聲中,毫不在意宛如只是螻蟻聒噪的離場少年。
“只要他認真起來,那就彷彿他身邊的整個世界都擁有了意志,對我起了殺心。”
“我能躲避從天而降的炮彈,但我可不能斷絕呼吸哦,老闆。”
穆特巴的表情仍舊是讓人火大的笑容,但言語中的凝重,就連在場的兩個社長都能夠感覺出來。
而面對自家鬥技者的說辭,東鄉卻面無表情。
“你不會以為說些聳人聽聞的東西,就能把你認輸這事揭過去吧?”
“真是的,該說不愧是做軍火生意的商人嘛?怕了你了。”
剛才還一臉嚴肅的穆特巴,這會兒無奈的撓撓臉頰。
“尾款不收,畢竟沒有達成協議上讓你成為拳願會長的條約,然後”
穆特巴僅穿著一條三角內褲的身體,不知從哪掏出一張名片。
“這是私人號碼,我可以免費為你執行一次任務。看在這義眼和這幾天找來的女人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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