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卻苦澀。
“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坐在一起喝酒了?”我笑道。
“不知道,記不清了……也不想去記。”楊微搖頭:“反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想它也是沒有意義,過去的事情,又無法改變什麼的。”
“不錯,有道理。”我點頭:“你說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
楊微笑了笑,拿過酒瓶,晃了晃,眼看空了,又到池水邊去灌了一瓶水回來。
“楊微,我想問一個問題。”我忽然抬起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