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子,持起酒杯一飲而盡。
“哎呀,你別喝了!”林七七一見他還想喝,忙站起身按住他拿起酒壺的手。
裴洛軒一頓,垂下眼,看向林七七按在自己手上的青蔥小手,低低的一笑:“你覺得自己有資格管主子嗎?”
“靠,你……”林七七收回手,正想罵回去,但見他倒了杯酒又喝了進去,到了嘴邊的話還是噎了回去。
“裴洛軒,你不開心?”她直接問。
裴洛軒不語,垂下眼繼續他他的酒,嘴邊卻帶著似是開心,又似是悲傷的笑意。
看出來他笑的很苦,林七七咬了咬唇,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轉身站到離桌子有半米距離的地方。裴洛軒抬眼瞟著她:“想做什麼?”
“既然……”林七七厚著臉皮說:“既然你是我主子,我是你丫鬟,那我總該盡職些。。。主子不開心,我就要想法子讓主子樂一下。”
“哦?”裴洛軒淡淡的笑了一下,又倒了杯酒,放在鼻端幽雅的聞著:“那你想讓主子我怎麼樂一下?”
“我給你講笑話!”林七七笑眯眯的開口。
“講吧。”裴洛軒又是對著她淡淡一笑,然後垂下眼,漠然的喝下酒。
“呃……富翁的兒子不認識字,別人勸他請老師來教他。一開始,學“一”字,是畫了一劃,接著學“二”字,畫了兩劃,之後學“三”字,畫了三劃。富翁的兒子高興地扔下筆,向父親報告說:“兒子已經知道寫字是怎麼回事了,還要老師幹什麼?”父親大喜,於是將老師辭去。一天,父親想請一位姓萬的人來喝酒,命兒子早起寫一個請帖,到了中午還沒寫好。父親跑去詢問,兒子為難地說:“姓這麼多,為什麼偏姓萬,從早上到現在,才畫了五百劃!”……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林七七又用力用力的笑了幾聲,就是希望裴洛軒能笑一下,沒想到他只是淡淡的又瞟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喝酒。浪費她感情……林七七在心裡低咒一聲,最後不氣餒的繼續講:“艾子發高燒,夢遊陰曹地府,正見閻羅王升堂問事。有幾個鬼抬上一個人,說:“這人在陽世,幹盡了缺德事。”閻王命令道:“用500億萬斤柴火燒煮。”牛頭鬼上來押解。那人私下裡探頭問牛頭鬼:“你既然主管牢獄,為參穿著這麼破爛的豹皮褲子呀?”牛頭鬼說:“陰問沒有豹皮,如果陽間有人焚化才能得到。”那人立即說:“我舅家專門打獵,這種皮子多著呢,如果你肯憐憫,減少些柴,我能夠活著回去,定為你焚化10張豹皮。”牛頭鬼大喜,答應減去“億萬”兩字。煮燒時也只是形式而已。待那人將歸時,牛頭鬼叮囑道:“可千萬不要忘了豹皮呀!”那人回頭對牛頭鬼說:“我有一詩要贈送給你:牛頭獄主要知聞,權在閻王不在君,減扣官柴猶自可,更求枉法豹子皮。”牛頭鬼大怒,把他叉入滾沸的水鍋裡,並加添更多的柴煮了起來。艾子醒後,對他的徒弟們說:“必須相信口是禍之門啊!”……哈哈哈……怎麼樣怎麼樣?好笑吧……”
“哈哈哈……”林七七繼續不甘心的大笑。
“丫的,你怎麼還不笑啊?”林七七氣的大叫,大步走上前想要奪過裴洛軒手裡的酒杯。
裴洛軒將手一挪,沒讓她得逞,終於開了口,聲音卻是不輕不淡:“是你自己講的無趣,怎麼還搶我的酒?”
“喂,你都已經喝了十幾杯了,再喝就醉了哎,我可不想揹著你回去,再說,我也背不動啊!”林七七翻著白眼,一臉的不爽。
她好心好意的給他講笑話,他不笑也就罷了,他還說她講的無趣。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喜歡傷春悲秋的我不管你,白給你講笑話了。”說著,林七七轉身拿起杯子狂灌了一口水後就要坐下吃東西。
“若是真有心,不如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