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顯然對徐清能猜出她地來歷非常高興。道:“到如今還能有後輩記得我這個孤懸門外人也算不容易了。”其中不經意間也流露出些許怨憤之意。
徐清乃是此中專家,又哪能看不出來呢!心道:“原來這就是白雲大師元敬啊!也難怪她心懷不忿,要算起資歷只怕此人也與玄真子差不多,修道最早修為也不弱。偏偏長眉真人就看不上她,雖然收為弟子卻並未列入排序。”想到這裡又猛地一驚,恍然想起一件大事,心道:“哎呀!那雲紫綃不就是白雲大師的弟子!當初終南山得張勉的遺寶,若非因我捷足先登,三陽一氣劍不就是雲紫綃的!莫非我這位師伯還要清算舊賬不成?”
徐清不露聲色的應道:“師伯何出此言,我在家中修行時,可是經常聽師父提起您呢!”
白雲大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問道:“前日炎關火宅一畢,你師就急匆匆而去,聽說他與天蓬山甘仙子盡釋前嫌重歸舊好了?”
徐清道:“甘仙子?可是那位甘碧梧仙子?最近師父倒是經常與甘仙子一同修煉,不過那些舊事弟子卻不知曉了。”
白雲大師也沒再多問,微笑道:“這倒是啊!你小小年紀怎會知道他們當初之事。”復又似笑非笑問道:“不過今日我卻還有一事問你。”
徐清不禁心頭一顫,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定了定神淡淡道:“師伯有何事只管吩咐。”
白雲大師道:“聽說你數月前曾在終南山得了一套三陽一氣劍,不知是否屬實?”徐清微微一笑,就將飛劍祭出,只見三道尺來長的金光飛出,緩緩繞在他身邊,道:“師伯請看,這就是弟子在終南山所得飛劍,乃是漢代前輩張勉的遺物,也算是一套上乘飛劍。當時還有一隻青蜃瓶,正好遇上衡山金姥姥門下的幾位師姐,就讓給了她們。”
白雲大師微笑道:“嗯!那青蜃瓶也是當世奇珍,恐怕比這套飛劍還珍貴,為何白白讓給了他人?”
徐清微笑道:“寶物本是身外之物。有用便取來,無用之物貪他作甚?況且金姥姥也是我峨嵋派的老朋友,日後若用到青蜃瓶,再去借來想也不難。”說罷又看了白雲大師一眼。疑惑道:“不知師伯問起此事有何用意?”
白雲大師道:“若我說你那三陽一氣劍,乃是我家弟子云紫綃該得之物,你又如何解釋?我知前翻你曾在雪山得到南明離火劍,後來又被苦行師弟阻止。想必是有何秘法能探得藏寶之地,待機緣發生之前就將寶物索走。”
徐清淡淡笑道:“師伯此言大謬!說什麼該得之物,請恕弟子冒昧,問問師伯何為該得?弟子平生最厭那些掐指一算就談何天數之人。常言道人心難測,更何況天心在我看來最大的應該就是事實!若一個人他惡貫滿盈。卻還活著那邊說明他不該死。反之一人終生行善,卻壯年暴斃。就說明他該死!不知師伯以為然否?”
白雲大師瞪了徐清一眼,隨即又笑出聲來,道:“滿口邪說,一腹歪理,其言可罰。其心可誅!”說罷又瞟一眼過來,復又嫣然笑道:“放心吧!此劍既已到了你手上,我身為長輩還能搶來不成!唯獨讓你知道,乃是佔了我家紫綃兒的機緣。日後等我不在了,萬一她們小姐妹有何難處,你可不能袖手旁觀。”
徐清臉色一僵,訕訕笑道:“倒是弟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師伯恕罪。至於師伯弟子,也皆是同門姊妹。真有需要弟子焉敢不幫!”
白雲大師嘆了一聲,道:“哎!你這小孩本非常人,全然不懼天威,若不允你些好處,就算讓你賭咒發誓,將來也未必就能踐言。”說著就從懷中取出一隻雪白地絲絹地帕子,書寫著細密的蠅頭小字。又見白雲大師手上忽然閃出一片淡淡的青光。在帕子上急速比劃兩下。片刻之後帕上字跡竟全都沒了!這才丟給徐清道:“此乃千年來我自己總結地修真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