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也是有意將此物佈施出去,也好與他人共同承擔那烏鳩刺所造的罪業。
閒言少敘單說徐清看著手中的烏鳩刺,又看一眼旁處的死雁,也不由心中一驚。上去細細一看,果然身上全無半點損傷,卻已經生機全無,早就魂飛魄散。徐清心裡知道這一定跟烏鳩刺有關,也不由得暗歎道:“真是好凶戾的東西!還是等回去給師父看看,若由著它這般收攝飛禽魂魄,只怕過不了幾年我就得遭了天誅。”趕緊將那烏鳩刺收起來,又看了看修羅金刀的劍囊,再一算計時辰,只能暫且放棄將其煉化的心思。畢竟此刀乃是魔教至寶,太過兇戾,雖然並不齊全,想要煉化也絕非三五十日之功,別再耽誤了霞兒吩咐的大事。
徐清收起寶物飛身而起,帶著白靈就直往東方飛去。只見天上碧藍如洗,地上雪峰連綿,轉瞬之間就到了數百里之外。遙遙看見雲霧下面就有一片藏族村落,一壓劍光便飛落下去。雖說徐清並不懂藏語,但在川邊較大地村落之中,都有專職讀經地長者。大多都是出去見過世面的老人,自元明以來數百年間西藏都在北京朝廷的控制之下。若曾去拉薩學經,大約能懂幾句漢文也並不稀罕,而徐清就很幸運的遇上了這麼一位老人。一問靈犀寺的丹增嘉措,那老者頓時就想了起來,指點西北方向二百里有一座立在高山上的大廟便是。只不過前些年主持喇嘛已經換了人選,並不是丹增嘉措了。
徐清千恩萬謝別了那老者就直往靈犀寺趕去,想必那丹增嘉措卸下主持之職,也是為了躲避俗事,應該是還隱居在寺廟附近苦修佛法。果然又飛出百十里就看見前方一座巍峨的雪山之上,坐落著一座氣勢不凡地喇嘛大廟。鎏金地廟頂直插雲霄,四周方圓能有十餘畝。只見紅牆金頂,同崖而立。門前只有一條通天青石階極為陡峭,幾乎直上直下,貫入寺門。傾微微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這一座壁壘森嚴的大喇嘛廟,看著竟還像軍事要塞更多些。
要說徐清也真來地巧,此刻那大廟山門之處可也真熱鬧。兩邊匯聚了不下二十來人。全是紅袍黃衣的喇嘛,正在互相對峙。看那精氣神應該還都有些修為,並非凡人滋事。
只見那立在山門之前地六個喇嘛全都身材高大,眼神凌厲,個個紅臉大漢,彷彿那佛門護教的金剛。手全都按在腰間戒刀之上,肅穆森森,讓人不寒而慄。中見為首一箇中年喇嘛,手裡舉著一隻黃金法輪。緩緩轉動,雙眼微闔,彷彿旁事皆不放在心中,紅潤的嘴唇輕輕念動經文,真有一番高僧的意態。
就在山門之下地對面也擁來的一群,則要人多勢眾許多,老的少地喇嘛不下十多號。全都面目兇戾,手提戒刀禪杖,怒目而視。彷彿有多大仇恨。
說那廟上為首的喇嘛站在山門之前向下望去。緩緩道:“空桑師兄又何必為難於我!我繼任主持之位,乃是師父他老人家的法諭,並非我要當這個住持,爾等前來恣意胡鬧,莫非真的不將恩師放在眼中了不成!”
對面那眾喇嘛臉色一滯,彷彿甚為畏懼那人口中的師父。就見一個年紀稍長的喇嘛分人群出來,想必就是那位空桑師兄。喝道:“央及答措!你也不用動不動就用老住持來壓人。如今他老人家已經卸下大位,專心修持靈禪妙法。哪有心思管這些俗事。常言道天下事,有德者居之,你原不過寺中的小師弟,修煉佛法才幾年,能有多大本領。當初老住持乃是受了你的花言巧語的蠱惑,這才由著你胡鬧。如今我等師兄弟回來住持大局,乃是眾望所歸,理所當然。我看在以往同門學法地分上,勸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免得毀了這一寺的弟子同門。早早讓出住持之位,免得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那央及答措氣的臉色發青,怒極反笑道:“如此顛倒黑白天理何在!當初聽你在師父座下言之鑿鑿,要輔佐我將靈犀寺發揚光大,如今言猶在耳,你卻反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