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隨即,朽木響河急步上前,扶起那恰好以著一個相當舒服的姿態倒在被破壞的沙發上的千手誠。
朽木響河只見千手誠的臉色比他這個被捅了一指的還要蒼白,呼吸也是顯得異常輕微,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昏迷狀態之中。
“喂,誠君!誠君!!!”
在朽木響河的連聲呼喚之下,千手誠這才悠悠轉醒,睜開著那雙有些迷茫的眼睛。
下一刻,還不等朽木響河開口,千手誠就彷彿想起了什麼,急聲說道。
“快,響河,阻止森羅永珍!”
“什麼?!”朽木響河下意識地問道。
“森羅永珍擁有著與它治療能力恰恰相反的性格,它變態嗜殺,並且酷愛於折磨虐殺敵人!”
千手誠一手抓著朽木響河的手腕,焦急地說道。
“在你和村正離開後不久,沒想到森羅永珍居然就按捺不住襲擊了千本櫻,我試圖阻止它那邪惡的行為,卻也是被折磨得昏迷了過去。”
“快,森羅永珍帶著千本櫻上二樓去了,現在去應該還來得及阻止……”
朽木響河看著千手誠那眉眼之間的焦急真摯,散發著彷彿發自於內心的純良關心,卻是下意識是就相信了千手誠的話語。
儘管如今對於朽木響河而言,控制住千手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千本櫻作為一個相當不錯的戰力,朽木響河也不願看到千本櫻在斬魄刀之間的內鬥之中死亡。
隨即,朽木響河簡單判斷了千手誠的傷勢,右手骨折,身上多處開放性創傷,半身染血,左腿扭曲,赫然也是一副經受了殘酷折磨的模樣,無形之中佐證了森羅永珍的性格確實相當喜歡折磨。
一念至此,朽木響河身形迅速地朝著別墅二樓奔了上去,留在千手誠躺在沙發之上暫時休息。
而千手誠注視著朽木響河的背影消失在二樓轉角,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眉頭一皺。
‘村正呢?’
在千手誠透過市丸銀手腕的手繩所得知的情報,朽木響河應該是帶著村正逃了回來才對,怎麼只有朽木響河一個人?
而朽木響河直奔二樓,推開了原本屬於千手誠的房間大門,映入眼簾的赫然是身上延伸出一根又一根類似於藤蔓的綠草觸手,即將將千本櫻身上最後一層衣物完全解開的森羅永珍。
讓朽木響河有些震驚的,還是森羅永珍臉上所流露的興奮神色,就彷彿是即將享受著什麼獵物的變態一般。
一時間,原本心中還有些許生疑的朽木響河徹底相信了千手誠的話語,然後控制著斬魄刀的力量,強行制止著森羅永珍的行為。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