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虛的又一擊後,又無謀地高舉著刀衝了上去。
他的智商偶爾也會有正常的時候,但是,真是曇花一現啊!
我倍感頭疼地說:“你的動作,再更有效率一點行嗎!”
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一護想問得再詳細一點,我嘆口氣。
能說的話已經到此為止了,剩下來的只有靠他自己醒悟。
“提示就到這,在別人的決鬥裡插嘴不好。”
我又進入了觀戰狀態。
意識到我不會再說什麼了,一護怒氣衝衝的說:“你的責任感就這麼點嗎——”
話到中途他停住了。
大概是突然醒悟到這場戰鬥對他自己的意義,一護眼中,仇恨的火焰又掀起一輪怒潮。
“……你看著吧!我絕對會讓這傢伙下地獄!”
這是他為媽媽的復仇一戰,洗清自己罪孽的一戰。
他必須得贏,他和我都是這麼想的。可是,教他戰術很容易,然而有關戰意——抱著這樣偏激的心態去戰鬥,他絕對贏不了。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告訴他這一點……
“啊啊啊——”
一護欺身撞入虛雙爪開啟後胸前的空擋,狠狠地送進刀刃。
這種直刺是最直截、最有效率的攻擊沒錯,但是他完全沒考慮到攻擊之後該怎麼辦、這攻擊究竟會給對手造成多大的傷害、又會將自己置於何種境地。
血從虛的傷處噴射出來,卻不致命。
它在極近處笑道:“真是個大言不慚的小鬼,太莽撞了呀。”
閃動著寒光的利爪。
若不是風之結界,一護的胸口上又會被開個血窟窿。
缺乏經驗、性格太莽撞,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當前過於不在狀態的精神狀態。
這時候,露琪亞這才趕到,她邊慌慌張張的邊向戰場跑來邊動用鬼道:“蒼火墜!”
火球將虛逼開,繼而砸向一護。
他的反應慢了半拍,我只好用銀白色的風將炎擊碎。
火焰消逝在空氣中。
雖然沒被傷到,但簡直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一護充血的眼睛兇狠地瞪向露琪亞。
“不要插手我的戰鬥!!”
露琪亞頓時被嚇得大氣不敢出。我嘆口氣,在擋住露琪亞跟前,令她心驚膽戰的視線,冷靜地說:“一護,被憤怒矇蔽了眼睛的你,是沒法把力量發揮出來的。”
聞言,好為人師的虛聒噪地“嘎嘎”笑起來:“說的不錯啊。”
“小鬼,我承認你的實力,但是你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太輕率,太沖動,太暴躁,太容易動氣,因為動了氣所以心神不寧,因為心神不寧,所以刀法會變遲鈍……”
一護不甘心地咬了咬牙齒,然後衝著虛大吼:“憤怒會讓刀變鈍是吧,或許真的是這樣,不過,要消滅你這種程度的傢伙,這麼鈍的刀就已經夠了!!”
“一護,”我嘆口氣,“請冷靜點,可以嗎?如果不能以平常心來對待戰鬥的話,即使是穩贏的戰局也是會顯出敗勢的。”
一護不屑地從鼻子裡哼了哼。氣勢洶洶的仇恨,不被理解的惱怒、受到說教的不甘,混合成一種對我的失望。他怒視著我。
這裡有他恨的敵人,有他一個月來的同伴,但他只衝我發火……完完全全是在撒嬌。
“你的感受我能夠理解,一護。”我柔聲說。
到現在,我終於下定決心,只有這麼說才能讓他知道了——
“我只是不希望你和那時的我一樣,踏上錯誤的道路。”
比什麼都重要的父親死在了戰場上。受到仇恨的煎熬時我下了瘋狂的命令。扎進敵營殺紅眼時,追隨左右的下屬們就算知道我或許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