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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說給他聽,但是我向自己承諾,絕對不會忘記眼前這個人。
也不可能忘記的吧,和他在一起的,自由自在的我自己。
即使忘記自己我也不會忘記你。那時我看著他的背影,很確信地認為,無論他去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他。然後守護他。
他不是說過嗎:“我們自出生前就有著了不得的因緣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躺在空座町某家民居的屋頂上,拎著橘黃色的護身符,看著它在風中飄飄忽忽地晃盪。街道上傳來聒噪的叫聲:“我先送夏梨回家,露琪亞,你不要逞強!”
看到露琪亞和一護分開後,我收好護身符,跳下房頂,擋在出現在露琪亞的虛前面。
【第十五日】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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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死神……”虛沖我垂涎欲滴地獰笑:“你肯定很美味!”身後的露琪亞露出“得救了”的輕鬆神色,不遠處,茶渡正拎著鳥籠,腰腿的肌肉緊繃、蓄力,很像是要衝過來。
事情要從一天前說起。放學後,我正和茶渡在一個倉庫裡打發時間——某天跟著一護來此找茶渡時,我發現了這個安靜的地方——這時,出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一護獲得死神的力量是在五天前。為了讓一護和露琪亞好好培養感情,我儘可能不去作電燈泡。而除去瞳君的事情,大部分記憶已經恢復了,力量也隨之回到我的身上,因此現在方圓十公里都在我的監控範圍內——即時出現一護和露琪亞無法應付的敵人,及時趕到也不在話下。所以這幾天放學後,我都在這個廢棄倉庫裡看書。
在學校時,我的座位處於雨龍和茶渡之間;在這裡,當我讀著《心靈是否存在於腦部之中》這種精神科醫師與腦外科醫師共同撰寫的著作時,茶渡也不發聲音地看看書,或者乾脆一動不動地坐著。
該說是把學校裡令人愉悅的同桌關係原封不動地照搬過來了。靜謐卻有人伴在身邊,這種感覺很舒適,我想對茶渡而言也是如此,所以這幾天放學後,我倆都會來這裡默默地打發時間,即使完全沒有交談過,卻似乎在這種沉默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而昨天,小插曲是有人將一個鳥籠隨手扔進了倉庫的窗戶,裡面有隻很可愛並且會說話的鸚鵡。嗅到虛的氣息,我還未及阻止,茶渡已經將鳥籠抓到手裡。與他威猛的外表完全相反,似乎是喜歡小小的、可愛的東西,茶渡的這一面還真讓人無力。
這隻鸚鵡身上附著一個小孩的靈魂,得知他的願望是去屍魂界的媽媽身邊時,我抱歉地攤手:“我的斬魄刀正在被封印中……”所以沒辦法給他魂葬。
靈壓與記憶一同被封印起來,正由於我留在此間的職責。我的身體裡藏有崩玉,在解決掉它的問題之前,我家帥氣而可愛的斬魄刀風早哥哥是怎樣也無法現身的了。
不過,小孩被虛用作誘餌——涉及到打架的事倒是好辦。我問茶渡能否將鳥籠交給我處理,他似乎難以放手,可持有鳥籠就等於被虛當作了目標,我只好在茶渡身上佈下風結界。然後告知露琪亞和一護提高警惕:有隻非常狡猾的虛正在暗中潛伏。
“你怎麼老是那樣?”一護的回應是怒氣衝衝的反問。
“突然莫名其妙這麼說……”我奇怪地問,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了,笨蛋!你總是什麼事情都推給我!消滅虛是你的職責吧?明明是個正牌死神,自己的任務自己卻不到場,難道不覺得對不起認真工作的代理死神嗎?”
“一點都不覺得。”聳聳肩說完後,我消失在一護眼前。
“你的差勁到底有沒有底限啊!”怒喊聲響徹了整個校園。
這是昨天傍晚發生在校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