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那叫什麼心願啊!”
“可是你已經答應過了吧?作為一個男子漢,言出必行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幽靈就該有幽靈的樣子!你許個普通幽靈的心願,像是‘傳話給某人’或者‘替我照顧我留下來的XXX’就不行嗎!”
就這樣,邊聽一護吵吵邊和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街心公園時,看到一群不良少年正擺出些奇怪的——疑為祭品的東西——吵吵嚷嚷的。在他們之上,漂浮著一個小女孩的靈魂。
注意到我們的視線,小女孩歡天喜地的飄過來,把苦惱一股腦倒了出來。
“哦?被吵得不行?我知道了,就交給我吧。”
認真地聆聽完小女孩的訴說後,一護“呯”地扔下書包。動作仍有刻意耍帥的嫌疑,但那認真的表情……居然讓我覺得有一點點可靠?
“喂,你們幾個——”他嘴角翹起一絲不屑的弧度,帶著隱隱的興奮,氣勢十足地向不良少年們走去,這時——
蒼藍色的風旋將他們連同他們腳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齊捲上天。雖然把他們吹去了幾十米之外,但他們會柔和的降落,頂多像是坐了趟雲霄飛車一樣,胃部略微不適罷了。至於心理上的不適,只好請他們自行克服了。
“你這傢伙!”同時被驚到的還有一護,他兩三步走近我,火冒三丈的說,“你不會事先說一聲嗎!”
“哦?打擾救世主黑崎大人的英雄行徑了?”我懶洋洋地說。
然後一護用非常憤怒的、要我是個男孩子,保準一把拎起我的衣領的神態,衝我大怒。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我在想什麼?他不問還好,一問我就來氣。
“你究竟開什麼玩笑……”我陰沉地說,“你能不能給我有出息點?”
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訓斥,一護露出惱怒而疑惑的表情。看到他這幅毫無自覺的樣子,我的怒火就蹭蹭往上躥。
“這種程度的小打小鬧就能滿足你了嗎?”我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危險地眯起眼,“你以為你在玩遊戲,打倒一波波上門的敵人,只要積滿經驗值就可以升級了,對嗎?”
這混小子……他被動、消極的生活著,從不去主動思考自己的處境,更別提去做點什麼來改善自己的處境,被挑釁就接受,為自己每次都能打敗對手而沾沾自喜——
“白痴,你給我聽好了!那種比你弱得多的敵人,不管打倒多少你都不會有所收穫!”
一護,你過去說著“想要守護”時的心情呢?你過去抱持的“想要變強”的願望呢?現在這副麻木不仁的死樣是怎麼回事?讓八歲時的你鼓起勇氣,深更半夜衝出家門、拿著木刀打算追砍敵人的——那個契機呢?!
“來試試吧。面對真正的強者,看你能有幾斤幾兩。”我輕蔑地將他向後一摜——“喪家犬。”
這是宣戰。
倒退了半步,一護還沒站穩就一拳揮來,拳頭帶起“呼呼”的風聲。
“真是愚不可及,”頭偏向右側的同時我抬高左肩,堅硬的肩胛骨磕在一護手腕的經絡上,“帶起那麼大風聲的拳頭——進攻路線毫無效率因而在空氣中就被消磨掉能量,速度更是慢死了!”
一護猛地甩甩麻掉的右腕,再次打過來時拳頭已經握不緊——被我輕鬆截住。抓緊他的右手然後一個背摔。
“……學過空手道的吧,黑崎,”俯視躺倒在草地上的一護,我冷冷地說,“直線攻擊、瞄準要害,冷靜,看穿對方的動作——你學到哪裡去了?被街頭道館的下三濫技藝給取代了,是嗎?!”
他惡狠狠地看著我,一副“我為什麼要聽你這個女人教訓”的表情。我嘆口氣,向他伸出手。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