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有重大違規行為。”
聽到隊員回報這一訊息,我很明白,導火線就此引燃。
而作為計劃參與人、也獲悉了這個訊息的夜一,揹著我做了手腳。
“夜一,你和喜助本打算把贗品放在露琪亞的身體裡,用她來代替我,對不對。”
帶著發黑的臉色,夜一眉頭緊皺,美麗的臉龐此刻看起來頗為扭曲。
“姐姐,你究竟何時……”
“在你產生這個想法的同時。”
夜一不爽地“嘖”了聲,不自覺地咬著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明明臉恐怖得宛若傳說中的夜叉了,卻又做出這麼孩子氣的動作,真是可愛之至。
我掃了眼即使聽到義妹的名字與陰謀聯絡起來,表情仍是波瀾不驚的白哉,一臉茫然的戀次,還有神出鬼沒、臉色帶著亙古不變的慵懶的喜助,再次看回夜一。
“你想保護我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為此讓你自己一百一十年來的冤屈與忍耐付諸東流嗎?你究竟是為什麼才忍耐至今?”
最後面對藍染的如果是露琪亞,連抵抗之力都沒有就直接被拿走崩玉的話,他們這百年來的自我放逐究竟算什麼啊!
“就算你這麼說——”夜一低著頭大叫,不滿於我,卻又不敢看我。
我嘆口氣,和她說起自打她小時候起就反反覆覆不斷叫她牢記的議題。
“一個人和一萬人,答案?”
“可……”
“回答我!”
夜一倏地抬起頭,憑著一股氣血上湧直視我的眼睛:“那是姐姐你的人生觀吧!對我來說……”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盯著那對瞳孔微怔的琥珀雙眼,我笑著說:“讓你傷心的事,我決不會做。”
‘沒有什麼比姐姐更重要!’她小的時候,曾經扯著我的衣服這麼說:‘我才不管你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姐姐,危險的地方,我不要你去!’
雖然只是小孩子的任性罷了,不過她的眼睛裡所蘊含的堅定意志,在那時就成型了。
“……只是御下不嚴的罪名罷了,你們的道別不必如此生離死別。”實在看不下去這幕狗血劇的白哉終於開口說道。
“相見時難別亦難——呀。”我對夜一笑了笑,然後轉頭對時雨說:“跟我回去吧。”
若是不把他好好保護起來,也不知會被夜一怎麼撒氣。時雨應了聲,又消失在黑夜中不見了。我走去喜助身旁,請他幫忙把靈體從義骸中剝離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我所能料想的最差最惡的場景,還是出現了。
遵循了墨菲定律嗎?眼下,全世界我最不願意見到的三個人一個不落地趕了過來。衝在最前的仍是一護。
“……你,要去哪裡?”一護邊大口喘氣,邊陰沉地說。
最先作出反應的是戀次。他扛起刀,吹了個口哨:“露琪亞!你膽敢出現在這裡……是嫌活得太久了吧!”說著,他拔刀就砍過去,完全沒把一護和雨龍放在眼裡。
“鏘”——金屬的撞擊聲在夜空下響徹。
“你小子誰啊……隸屬哪個隊的……”戀次這才看到一護似的,昂著頭桀驁不馴地說。
“黑崎一護,不是哪個隊的,而是打敗你的人,請多指教!”
戀次咧開嘴,狹長的眼睛睥睨地瞟著一護:“阿散井戀次……是要殺死你的那個人。”
兩隻小鬼打了起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嗎?兩人幾乎沒有理由、也不看看場合,好像是在一見到對方的剎那就認定對方是對手……笨蛋的氣場都是相似的。
“笨蛋一護……”我不自覺喃喃出聲。
“黑崎……一護……”感覺到白哉渾身的殺氣。想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