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戀次反問道:“說起來,你是跟著靈壓找過來的對吧?可我們完全沒有感覺到你們的靈壓啊!”
一護腦子轉得很快:“時人,是你做了什麼嗎?”
我點點頭,繼而出言提醒:“麻煩的傢伙很快就要出現了,做好準備。”
我已將靈壓完全張開,此刻自己就如同餌食。
有數個強大的靈壓正在向這邊聚集,沒多久就聽到熟悉的粗啞嗓音。
“四楓院時人!”
我眯起眼對來人輕笑著:“恭喜呀,第一名君。”
圓盤頭破面那如昆蟲般的狹長紫色眼眸熾熱地盯著我。
“這裡雌性太少,你這麼受歡迎還真是傷腦筋。”
諾伊特拉迫不及待地揮舞著與他等身的雙刃環狀大刀向我當頭襲來。
“撒,在那些傢伙出來礙事前,趕緊開始吧!”
我宛如跳舞般向後彈跳,輕鬆閃過不斷揮砍而來的刀刃,對手的樣子雖笨重,動作卻靈巧至極,於我與他之間輪番上演的高速攻防令旁人目不暇接之餘,毫無插手的餘地。
我的和服下襬和白布束起的銀色長髮仿若在空中泅水般飄動不已,動作不帶一絲緊張感,猶如熟稔的演員或舞蹈家重現早已過好招的武打場面般優雅。
“沒用的。”
攻擊全部在到達我之前被銀光流動的空間壁擋下了。
“碰到就會被撕裂哦。”
諾伊特拉愕然地看著本以為致命的攻擊被極簡單地斬斷。
“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必殺的自信在他的眼裡蕩然無存。
這片刻的驚疑是絕不能出現在我面前的,太過巨大的破綻。
即使是敵人的困惑,也一併斬斷。
沒有多餘的動作,我以最小動作迅速擊敗對方,高大的破面在眨眼間趴伏在地,我的氣息絲毫不亂。
“真遺憾。像上次那樣殺得痛快淋漓,看來是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了。”
我憐憫地俯視著對方,有點不耐煩的倦怠。
戰鬥在一護他們眼睛都沒能眨動的一時間已經結束。一護回過神來才覺眼睛已瞪得痠痛,他揉了揉眼睛:“時人……”看樣子有滿腹問題但卻無從問起,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和他一樣。
我轉身走向己方陣營,但諾伊特拉伸出僅剩的一隻手臂抓住了我的腳踝。
“你想去哪裡!殺了我!”
“諾伊特拉大人!”不遠處的一個慄發少年激動而無謀地化身為歸刃狀態朝這裡衝過來,但頭頂的牛角在離我老遠的距離上就被狒狒丸長長的金屬尾翼架住了。
我側過頭,叫他稍安勿躁。“上次說過的,關於你的問題,這次會作出解答。”
這個時候,一個傲慢的聲音截住了我說給諾伊特拉聽的話。
“女人,什麼時候開始,你突然對敗者感興趣了?”
趕至此地的藍瞳破面驕傲地偏起稜角十足的英俊面容,眼角上挑出一個桀驁不馴的弧度。
“回答問題?你的條件不是打敗你嗎?”
“規則,我說了算。”我平靜地回答葛力姆喬。
“時人,這些人……你全部認識?”一護終於忍不住地問出來。
“啊。老朋友了。”
葛力姆喬含義不明地眯起眼:“朋友?”
“難道不是共同探討人生意義的朋友嗎。”
在那段混跡於虛圈的日子裡,於瘋狂的打鬥中我不斷髮問:‘你們為何而戰?’得到的回答皆是:‘我沒有理由活著。’
和靜靈廷一模一樣。只不過死神們捏造出一個虛無的信念戰勝了心中的虛無。
換湯不換藥。本質仍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