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妍靈無奈地笑了起來,“就知道玩。”
趙昭笑說,“阿晟還小,玩一玩也是無所謂的,聽說已經選定了三個陪侍,都是哪家的孩子?”
“許大人的小孫子,還有蔡仁河的長孫,我大哥的兒子,還有一個我也拿不定主意,明日讓那些幾個孩子進宮,到時候再仔細挑選。”齊妍靈說道。
“許善長,他們家的孩子想來教養不錯,蔡仁河……這我i倒不大認識,不過既是皇上選中的,應該也是不錯的,鎮國侯家就不必說了,都是一家人。”趙昭笑著說。
齊妍靈一臉犯愁,“說起來,我雖是京都人,卻打小就到處跑的,對京都這些世家也不大熟悉,皇上讓我再挑一個陪侍,我還真不知如何挑起。”
趙昭含笑說,“這有什麼難的,只要長得周正,又是乖巧懂事的便行了,也不拘是什麼出身,總歸是要阿晟喜歡的。”
“太后說的是。”齊妍靈笑道。
“我給你那些書都看完了嗎?”太后問道。
齊妍靈心頭微緊,她自然是看完了,被趙霖修拘著在床榻上的幾天,她天天無聊只能看書了,“看是看了,不過有些不太懂。”
“我已經讓人將我留在長安城的書帶來了,再過些時日就到了,到時候你都拿去看吧。”趙昭說道,心裡想著齊妍靈必定是都看明白了,若真是看不懂,又怎麼看得完呢?
齊妍靈剋制著別讓自己太激動了,“母后還有這樣的書?”
“還有不少呢,一大箱呢。”趙昭說。
“母后藏書真多。”還藏的是穿越前輩的書,她之前還差點以為這些書都是趙昭的,後來試探了幾次,才相信趙昭跟自己不是來自一個地方。
趙昭說,“都是這些年在各個國家買來的。”
齊妍靈笑著說真羨慕,心裡卻想著趙昭果然是不知道那些書在說什麼,那根本是一個人的筆跡,什麼各個國家,文字哪能都一樣呢。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這個寫書的人到底是誰,跟趙昭是什麼關係,寫這些書的目的是什麼呢?
如今只怕也從趙昭口中試探不出什麼,齊妍靈也不著急,等著長安城的書來了再看看。
次日,四個陪侍的候選人都進宮了,齊妍靈覺得五六歲的小孩怎麼看怎麼可愛,實在不知道要選哪個,還是讓他們先去陪阿晟玩了。
阿晟在鳳儀宮的暖閣裡和福哥兒他們商量著要怎麼坐彈弓,這玩意兒他昨日在先生那裡見到過,可是先生不肯給他,說要等他學會了三字經才給他玩。
今天福哥兒進宮了,阿晟就拉著他一起做彈弓了,除了福哥兒,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叫許瀚文,一個叫蔡紀匡。
阿晟年紀還小,對小夥伴的認知就是誰和他玩得高興他就喜歡誰,許瀚文比較文氣,而且是四個人中年紀最大的,他只是安靜地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另外三人在歡天喜地地研究彈弓要怎麼做。
蔡紀匡長得虎頭虎腦的,身子很結實,他以前就玩過彈弓,可是不知道怎麼做,只是在紙上畫出個形狀,“我們是不是先去找樹杈?”
“外面有樹,我們去找。”阿晟說道。
“皇子,樹那麼高,我們如何爬得上去,不如讓宮人去取來便是。”許瀚文急忙說道,真讓皇子去爬樹,他們回家肯定要給大人揍一頓的。
阿晟說,“那這個是什麼?”
“牛筋,把牛筋擰成一小股繩子,綁在樹杈兩端就好了。”許瀚文低頭說道。
“許瀚文,你好懂!”阿晟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對這個一直沒說話的小夥伴頓時有了好感。
比許瀚文小一歲的福哥兒對阿晟說道,“許大哥很厲害的,他已經會背三字經了。”
阿晟哇了一聲,“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