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胡府,她才發現這個天狐族的族長是多麼的強大。胡府的後院景象奇特,處處流動著靈力創造出生命裡。她看見盆栽中的鳳尾竹綠意席席,當她走過它的身邊時,翠綠的竹竿彎下挺拔的腰肢向她致意;地上看似隨意的積水向後退去給她讓步。。。
“妙不可言。”葉然讚歎道,“這後院處處靈動,卻又透出寧靜。”
這正好誇在了點子上,胡老爺十分受用,得意地說:“這可是我花了一百多年才弄成功的,不過也只是入得了眼而已。”
他們繞過迴廊,來到了書房,胡老爺扭轉桌上的硯臺,一面書架向兩邊的牆上散開,頓時出現了一條密道。他念過光明咒後,密道如白晝般敞亮,兩人往密室裡走去。
密室中空空蕩蕩,唯有牆上掛著一幅白狐畫像,它的前爪抱著一個罈子。
胡老爺道:“跟上我。”,便往畫像跨了一步,整個人消失在畫像裡。葉然又是一陣驚奇,跟在後面,也入了其中。
原來這也是一空間的媒介,一入畫像,葉然頓時感到自己來到了山間——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在一片竹林間,畫像上的白狐抱著罈子安靜地臥在一塊大青石上。
胡老爺跪在青石前,恭聲道:“狐母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你為何又來到此處?”那白狐支起身子,不悅地問道。
胡老爺磕了一個頭,滿臉的慚愧說道:“上次將狐族至寶桑鰭送與一個外人,不料此人野心勃勃,為禍天下,弟子釀成大禍矣。”
葉然見到此情景也跟著胡老爺跪下來磕頭。
白狐道:“那你這次又所為何事?”
“弟子想再動用一塊桑鰭,解除那人身上的狐族血脈。”
“哦?”她看向葉然,“你想將此寶交予這孩子,去對付他嗎?你又怎知不會造成為禍天下的孽障呢?”
“這個孩子不僅有仁心,而且身上有羅什族稀薄的仙家血脈,與妖血相沖,服下也不會有作用。”
葉然到現在還尚未得知解開許仙血脈的方法,只能胡老爺說一句,她跟著拼命點頭。
白狐背後九根蓬鬆的尾巴捲起葉然,尾巴上的毛蹭的她癢癢的直笑,過了好一會兒,白狐才收回自己的尾巴,將她放下。
白狐點點頭,道:“你說的話此言不假,我便準了,但桑鰭只剩下這一塊了,你可捨得?”
胡老爺聽了大吃一驚,變得猶豫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艱難地說道:“弟子為了正道儲存,願意奉上最後一塊桑鰭。”
葉然聽到這番話不禁肅然起敬,當胡老爺將桑鰭遞給她時,葉然雙手接過,認真地磕了一個頭說:“您身為妖族,卻為救道家甘願獻出最後的族寶,此為大善,請接收晚輩一拜。”
葉然一連磕了三個響頭,胡老爺把她扶起來說:“不過為世間平安略盡綿力而已,你且記住,待到十五月圓之時,哄他將桑鰭吃下,便可解了許仙的血脈。”
她記下這些話後,點點頭,再次拜謝胡老爺。
得了桑鰭,便有了制伏許仙的辦法,只是要哄他吃下桑鰭,這一點實在太過困難。葉然騎在孰湖上,一路心不在焉,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崑崙山的牌坊前。
葉然抬頭間,才看到如今崑崙的情景。原本隨處可見的瑤草仙株被付之一炬,燒焦的殘枝遍地都是,白玉的牌坊被橫腰截斷,玄黃宮上掛滿了許仙妖軍的大旗。
如今的崑崙,群魔亂舞。
崑崙已被許仙的妖軍佔領,那崑崙派的人全都到哪裡去了?難道她來晚了。。。。。。
葉然正在迷惘之時,幾隻小妖遠遠走過來,葉然躲在只剩一半的白玉牌坊後面隱了身。等那些小妖過去後,葉然才走出來,她走過當初上崑崙做仙徒走過的每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