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以後等你醫術學的嫻熟了,母妃就不管你了。”
梳雲在後頭的聽得白眼暗翻,知道王妃是擔心少奶奶和肚子裡小少爺的安危,可是少奶奶的醫術還要嫻熟她才放心,那得等到什麼程度,就是現在就都比哪個太醫都要嫻熟了,將來還不知道如何呢,這神醫之名早就是少奶奶的了,只不過落在了少爺頭上罷了,不過少爺和少奶奶好的就跟一個人似地,誰是神醫都一樣,反正少奶奶擔著也沒用,連門都出不去,救個人還反被掐脖子。
宛清聽王妃的話,嘴角輕扯了兩下,她猜也就是這麼個結果,王妃怕她學的半吊子醫術不靠譜,她不放心,還得太醫的話她才心安,那就這樣吧,其實這樣也好,王妃不大相信她的醫術,隔三差五的找人來給她診脈,其他人定然也只以為她會幾個方子,不然,上回在南府那桂花糕不可能擺到她跟前來。
太醫手了手,王妃忙問如何,太醫還是那話,宛清好的很,孩子也健康著,王妃大可放心,太醫正說著呢,那邊就聽南兒的聲音傳來,“見過王爺。”
宛清和王妃同時抬眸望去,就見王爺邁步進來,太醫忙福身行禮,王爺瞧見太醫,眉頭蹙了一下,“宛清怎麼了?”
宛清搖搖頭,“宛清沒事,父王來是找相公的吧,相公在觀景樓書房裡。”
王爺點點頭轉身就要走,王妃卻是添了句,大體就是讓丫鬟把宸兒叫下來,左右也到用午膳的時辰了,順帶再把個脈,王爺聽的眉頭更是緊蹙,忙問道,“宸兒受傷了?”
宛清抽著嘴角,頭有些低,那也叫傷啊,好吧,出了點血,兇手是她,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掛點小彩算什麼,王妃擔憂過了頭點吧,玉苓把之前見到的傷處跟王爺一說,王爺眉宇緊鎖,那位置怎麼能被劃到,傷口雖小,但也不可大意了,王爺轉身就去了觀景樓,宛清猜估計某人沒準要挨訓了,為他默哀,希望別把她給招出來才好,不但他丟臉,她更丟臉。
等了一小會兒,莫流宸沒來,丫鬟去請,也說沒空,宛清向王妃保證會幫他上藥,絕對不留一絲的疤痕,王妃才放心的回去了,宛清和宸兒手裡頭有好些的藥她知道,她怕的是人家在刀刃抹毒,一點小傷,宸兒不會放在心上的,王爺應該會過問的吧。
耽擱了一會兒,飯菜都有些涼了,也不知道王爺和他談話到什麼時候,所以宛清讓丫鬟把飯菜拿去熱熱,梳雲擔心宛清餓著了,端了碗粥來,宛清差不多吃完的時候,莫流宸才進屋來,從他臉色上看不出跟王爺談話的內容,至少分不出高興的事還是不高興,宛清忍不住問道,“誰撒的磷粉,可查出來了?”
莫流宸搖搖頭,“皇上震怒,下令在場的官員都要檢查,有四五個官員手上有磷粉,白白捱了三十大板。”
真的是白白,撒磷粉的人不會笨到等王爺皇上震怒才逃,那些官員真心的倒黴,不過輕易受人鼓舞,活該捱打,“那是誰鼓動說畫軸是第一任錦親王的親筆?”
莫流宸微嘆了一聲,“應該是三叔,他當畫上是骷髏圖,和一膽小的官員打賭鬧起來的,五叔也插了一腳,最後誰都知道了。”
宛清立時無語,二太太的兒子來這一招,結果別有用心,他竟然也來,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御書房,天子門前就敢變相的開賭,賭的還不是別的東西,慧海大師的名頭雖然大,可還比不上第一任錦親王,把畫往他身上套,想必不少人都來了興趣,至少在文武百官都吃得開,他這一局開的夠大,連累他們把畫都給毀了,宛清想著就暗氣。
氣歸氣,但是飯還得吃,不用說,王爺說他手裡頭的畫是真跡,能唬得住別人,可不一定能唬得住皇上啊,他們可是在王爺之前出的御書房的門,王爺雖然後腳也出去了,可是誰會料到會發生這些事,半道把畫給換了,皇上氣的是那包藏禍心的小人,但也得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