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轅上的阮文浩已經欲哭無淚了,回頭瞅著冷灼,“怎麼就不信我呢,我是真的真的很急,都火燒眉毛了,你瞧瞧,眉毛都焦了。”
莫流宸吩咐完,就怒焰瞪著宛清,宛清扯著嘴角,回想起來哪句話說錯了,忙閉上嘴,半晌,才道,“相公,沒準他真有什麼急事呢,額,當我沒說。”
莫流宸狠狠的剜了宛清一眼,被人擋著了,肯定走不了,不得已才道,“讓他進來。”
外面阮文浩聽到這個聲音如同大赦啊,忙掀了簾子進來,就在門口的坐下,臨坐前,把玉佩塞宛清手裡了,莫流宸拿起來就要扔,阮文浩立馬阻止了,“別扔啊,這可是我祖傳的,不是送給弟妹的,小宸,你別急啊。”
莫流宸手裡拎著玉佩的絡,那架勢沒準兒下一秒就碎了,阮文浩雙眼警惕著,嘴角直抽啊,見他眼睛流火直飛,一咬牙,瞅著宛清作揖,宛清眼睛睜圓了,額頭顫了兩秒,心裡那個慌啊,別給她作揖啊,“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這麼大的禮我可不敢受。”
阮文浩立馬道,“受得,絕對受得。”
莫流宸眉頭緊鎖,不耐煩的道,“有話快說,說完快走。”
阮文浩扭頭瞅了他一眼,然後看著宛清,宛清一直就看著莫流宸手裡拿著的玉佩呢,想著方才在外面阮文浩的話,宛清懂了三分了,這玉佩莫不是想讓她轉交給端寧的吧,宛清瞅著他,一直大大咧咧的阮文浩愣是半晌沒有半個字吐出來,宛清忍不住了,“你是想讓我把玉佩轉交給端寧郡主?”
莫流宸聽了眉頭小蹙了一下,隨即伸展開來,把玩著玉佩瞅著阮文浩,那邊阮文浩點了頭立馬換成搖頭了,“不是給她的,是給端王妃的。”
宛清聽得眉頭直顫,沒差一點就被口水嗆死了,阮文浩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臉微窘,忙改口道,“小弟今兒來是特地請弟妹幫著說媒的。”
宛清眼睛直勾勾的瞅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找我幫你說媒?”有沒有搞錯啊大哥?
說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文浩忍不住嘆了口氣,“我爹孃說我禍害人家郡主不給提親。”
宛清聽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莫流宸直接把玉佩扔還給了阮文浩,“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說的不錯,他們都有自知之明,你也該學著點兒。”
阮文浩一聽炸毛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哇,上回我還是受了弟妹的鼓舞才大著膽子的,這層窗戶紙是弟妹捅破的,得幫著小弟糊好,不然天天漏風,小弟受不住啊。”
說完,雙手環胸,靠著馬車門一邊,大有宛清和莫流宸不應下,他今兒就死賴在這裡不走了的架勢,宛清想到死賴兩個字忍不住打了寒顫,就聽外面聲音轟了起來,“走不走啊,擋在馬路中間,讓別人怎麼走?!”
宛清掀了車簾,見到的可不是熟人一枚,前些時候擋路遇到的是左相夫人的馬車,今天遇到的八成也是,宛清不想惹事,讓冷灼把馬車往一旁空地挪,阮文浩乾脆來了一句,端王府門前的空地多,停那裡去,宛清聽得直撫額,莫流宸沒發話,冷灼就當他們預設了,還真的往那邊駛去,馬車駕起,車簾掀開,宛清瞅到丞相府馬車內,趙欣然那狠毒的目光,不由的緊蹙了下眉頭,真是出門不利啊。
馬車內,阮文浩瞅著莫流宸然後看著宛清,然後掀了車簾瞄了眼外面,確定是去端王府的路,眸底立時佈滿喜悅啊,回頭再次作揖,“多謝。”
宛清忍不住搖頭,眼睛掃了莫流宸一眼,捉狹的嘆息道,“想想你當年的作風,情何以堪啊,直接去找端王爺提親不就成了嗎,饒這麼些的彎彎,多耽誤時間啊。”
阮文浩聽得嘴角直抽,好像行事作風的確沒有當年利索了,莫流宸狠狠的摟了下宛清的胳膊,宛清無辜的伸手,阮文浩立時把玉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