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了一回,讓她少痴心妄想,她哥哥這輩子就是不娶也不會娶她的,那屈辱她是不會忘記的!
結果到頭來,城吟郡主卻是來搶她的丈夫,她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奇妙了,遇到的偏偏都是一些不喜歡瞧見的人,她是招誰惹誰了!
宛容越想越是來氣,手裡的帕子是扭的不成形了,心裡的火氣全展現在了臉上,宛清轉身要走,那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卻是破空而來,宛清腳步一滯,宛容卻是上前一步,哼笑道,“怕又是有好戲瞧了。”
宛容哼完,邁開步子就往前走,宛清也好奇呢,隨後跟著,那邊梳雲一臉樂呵呵的過來,掩都掩不住,宛清忍不住搖頭,就不知道低調一點,“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梳雲稍稍行禮後,才回道,“方才靖遠侯世子當著好些人的面把靜寧侯府的姑娘撲倒在地了,都親上了呢。”
宛清聽得眼睛稍稍睜大,瞧樣子似乎不是梳雲的傑作,完全就是意外啊,宛清用眼神詢問,梳雲點頭,對她這個有意為之的人來說的確算是個意外,不過呢,這個意外是人為的,梳雲湊到宛清耳邊嘀咕道,“奴婢親眼瞧見有塊石頭砸到葉姑娘的腳腕上,她才會向前砸去的,好巧不巧的砸到靖遠侯世子,遠遠地又一塊石頭飛過來砸中靖遠侯世子,結果兩人就撲倒了。”
宛清聽了眼睛是眨了又眨,梳雲眸底的意思完全是懷疑是某人的傑作啊,可方才在內屋的事按理說他應該是不知道的啊,宛清晃了晃腦袋,不管怎麼說,結果總是好的,瞧好戲去,她畢竟期待靜寧侯夫人的臉色。
宛容走的很快,宛清都落下十幾步了,往前走了幾分鐘,就瞧見葉詩文蹲在地上在哭,靖遠侯世子有些傻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比較好,四下圍了好些人,指指點點的,那邊靜寧侯夫人估計是得到訊息了,連趕著過來了,臉色真是冷的要是一個飛蟲撞上去都能結成冰掉在地上,碎掉。
靜寧侯夫人去扶葉詩文起來,忍住一肚子的氣心疼的問道,“告訴娘,發生什麼事了?”
葉詩文哭的臉上都是眼淚,嘴唇還有有些腫,是方才被咬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拿石頭砸我,我才會往前栽去的。”
那邊靖遠侯世子的娘也過來了,狠狠的剜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把人家姑娘怎麼了?!”
“不小心親了人家一下,是她先砸過來的,我會負責的。”
靜寧侯夫人聽到負責兩個字,額頭都直突突,靖遠侯世子什麼貨色,也配娶她女兒,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可這麼多人瞧著,她也不能爆出口,靜寧侯夫人咬緊牙關,吩咐丫鬟扶葉詩文回去,她還得去給恆老王妃告辭。
宛清在一旁瞧著,有些佩服靜寧侯夫人,她比建寧侯夫人靠譜多了,知道現在鬧開對女兒沒什麼好處,回頭私底下慢慢商量,女兒當眾被親,就算是個意外,也難逃流言。
這事就這麼散了,那邊二皇子拎著十三皇子的耳朵,“瞧你乾的好事!”
十三皇子撅著嘴,嗷嗷的叫著疼,“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砸樹上的鳥兒,誰知道被人給半道橫插了一下,就砸到她了。”
二皇子狠狠的瞪著他,“皇兄是那麼好糊弄的嗎?你敢說不是你聽到她說宛清的壞話,你故意讓她出醜的!”
十三皇子把脖子哏起來,嘴巴鼓著,“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那我也只砸了一下,她最多就是腿一瘸一拐的回去,讓她被人給非禮了可不關我的事,有本事你把那人給找出來啊,沒本事逮住別人,你就抓著我不放,小心我告訴母妃你看中方才那個醜八怪了,讓你娶回去當皇子妃!”
二皇子沒輒了,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弟弟,二皇子鬆了手,“你可別在母后跟前胡說八道,皇兄只是覺得你的暗器還有待提高,要是再上去一點點,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