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嗎?”
“賣不賣?”這句話問的不是莫流宸,是宛清。
宛清扭了下手裡的帕子,弱弱的來了一句,“父王,用信鴿也是可以的。”
王爺看宛清說完就往莫流宸背後躥,忍不住瞪了莫流宸,看把宛清教的連長輩的話都不聽了,他自然知道信鴿也是可以的,可他也算過了,一封信早上寄出去,第二天中午才能到王妃手裡頭的,若是換成鷹就不同了,沒準一天之內還能收到回信呢,雖然希望很渺茫,好歹還是有的不是,至少王妃給他寄了張白紙回來,以前那都是不敢想的事。
宛清在一旁待著,急的不行,別杆上了成不,耽誤逛街的功夫啊,宛清拽了拽莫流宸的衣服,不過就是隻鷹嘛,他們不是有八隻嗎,給一隻就是了,用不了三個月,下一批就能馴養好了嗎,莫流宸回頭看著宛清,“不是為夫不給,為夫手裡頭真沒鷹。”
一旁的冷灼也附和著,的確是沒有了,昨天下午便讓最後一隻鷹飛去冷魄那裡了,按說也到回來的時候了,正想著呢,天空中一個振翅的鷹影投射下來,冷灼瞥了眼莫流宸,那意思是現在就讓鷹下來麼,下來了可就是王爺的了,莫流宸點點頭,冷灼便掏出來一個鐵環狀的物件,鷹就飛下來銜住了,把信拿了下來,就連著鐵環給了王爺,王爺拿著鷹,給了兩萬兩銀子給莫流宸。
莫流宸把信展開,信上寫的事可不正是王妃的安危,宛清瞧了覺得王妃跟她一樣的倒黴,那馬車果然是刻意的,原本馬車是緩緩行駛的,也就是離王妃七八米處被暗處飛出來的飛鏢給射中發起了狂,直往前奔,那時候,冷魄正追蹤臨安王和寧王爺到小鎮上,被這馬車一打攪才發現王妃也在呢,他就帶了兩個暗衛上路,現在人手明顯的不夠用了,他知道守護王妃的暗衛有不少,打算借兩個,這不晚上等祝賀的隊伍歇息了抽空去找王妃借人麼,正巧發現有一隊人潛伏在王妃所在小院外面的大樹上,足有十幾個,隱秘的很,至少院子裡的暗衛都沒發現,冷魄二話不說,拾起一塊石頭就扔進了院子,把暗衛全給招了出來,殺了五六個,活捉了兩個,其餘的全逃了,他們連夜掩護王妃換了地方住。
也就是說,王妃現在是安全的了,瞧完信,宛清總算是放心了,那邊王爺走了沒幾步,莫流宸把信給了冷灼,“拿去給父王瞧瞧,看看他縱容母妃是個什麼後果。”
宛清撅了嘴看著莫流宸,他這是要把王妃的自由扼殺掉嗎?讓王爺強勢的遏制王妃不許她隨意出門不成,宛清心裡為王妃打抱不平,可話又不大敢說出口,萬一把她出門的機會都給扼殺了怎麼辦,不過王爺一直這麼由著王妃的確不是個事,說不上話還談什麼加深感情啊?
宛清甩了甩腦袋,跟著莫流宸後頭邁步出門,那邊二太太帶了丫鬟進來,宛清眼睛直眨啊,就聽二太太關懷的上前拽了宛清的手,“這麼一大早就出門?昨晚聽說有人刺殺你,可嚇壞二嬸了,你沒事吧?”
宛清聽得一陣寒顫襲來,雞皮疙瘩起了好些,連著搖頭,“這不是七位皇子建府,父王忙著朝政上的事,全交給了宛清和相公,二嬸來可是有事找父王?”
二嬸愣了一秒,隨即搖搖頭,“二嬸不是來找王爺的,就是看看你,既然你和宸兒有事忙,那二嬸就不打擾你們了。”
宛清像二太太福了福身,莫流宸沒說什麼話,輕點了下頭就往那邊走,宛清隨後就下了臺階上了馬車,臨走前,回頭瞄了眼,二太太轉身進了王府。
坐定馬車,宛清疑惑的問莫流宸,“東府出了事?”
莫流宸搖搖頭,“該是沒有,不過那幾位嬸子打的什麼盤算還猜不出來,定是有事求你套交情來了,別理會就是了。”
宛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通向四府的路都被封了,還來的這麼勤,那她以後可還有安生日子啊,宛清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