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的了,那邊,幾個宮女在地上找珍珠都沒找到,只得看著顏容公主,顏容公主眉頭緊蹙,宛清笑道,“端寧踩到珍珠,鞋底都有珍珠粉了,定是把珍珠踩碎了,珍珠找不到怕是方才去扶她的時候,誰把珍珠拾了起來,既是粉末,想必撿珍珠的人手上還有珍珠粉末吧,方才誰去扶端寧了,把手伸出來檢驗一下不就成了。”
顏容公主聽了直點頭,“錦親王世子妃說的不錯,邊關戰況緊急,父皇已經率先作出表率省吃儉用,誰無意丟失珍珠站起承認,待會兒真查出來,沒誰能逃脫,摔著旁人還好,最多就是身上疼一點,這裡還有懷了身子的,可經不起摔,方才坐起來的都把手伸出來。”
顏容公主說完,用眼神示意珊瑚親自去檢查,首先便是靜宜郡主,再就是葉詩文,珊瑚果然聞出她上有珍珠粉的味道,瞥頭看著顏容公主,顏容公主蹙著眉頭,葉詩文倒是一臉坦然,“公主懷疑是我嗎?我是去扶了端寧郡主,可手上的珍珠粉是前些日子貴妃娘娘賞賜給我的,不信,公主可以去問貴妃娘娘,當時陵容郡主也在場。”
陵容郡主笑道,“這一點我倒是可以承認,不過既然你手上有珍珠粉的問道,還是搜一搜吧,免得人家找不到珍珠就胡亂說是你。”
陵容郡主說著,瞥頭看著顏容,眸底赤果果的緊抓了這個奢靡問題不放,那邊葉詩文為表清白已經站出來了,那邊就有大家閨秀道,“還是先往後了查吧。”
珊瑚一個個的聞著,其餘的都沒有,鄭雲姿瞥頭掃了眼梳雲,站起來朝顏容公主道,“還有一個人沒查呢。”
顏容公主蹙了下眉頭,望著宛清,宛清眉頭也蹙著,葉詩文太過從容了,方才說珍珠粉的時候她的眸光有閃爍,表明了這事是她乾的,可她連搜身都不怕,這珍珠該不在她身上,鄭雲姿提出搜梳雲,莫不是東西在梳雲身上吧,她被端寧郡主壓在身下,被人塞個東西輕而易舉,宛清瞥頭瞅著梳雲,梳雲以為宛清讓她站出去,立馬邁步往前走,她一走動,宛清就瞅見她敞開的荷包口有一絲白色,不當是宛清瞧見了,不少閨秀都瞧見了,因為一走動,就粉末往下了掉,能讓端寧踩了滑倒的珍珠可不小。
梳雲見大家都瞅著她的荷包,有些摸不著頭腦,伸手要去碰,宛清立馬道,“舉起手,先給珊瑚檢查先。”
梳雲聽得一愣,手裡馬舉著,珊瑚不知道宛清此舉何意,但還是檢查了,仔仔細細的聞了梳雲手上的味道,這才回道,“只有一股香味,並沒有珍珠粉的味道。”
珊瑚說完,這才卸下梳雲腰間的荷包,果然有一粒很大的珍珠,已經碎了一半了,宛清哼笑道,“梳雲倒地,雙手在前,這珍珠是如何到她荷包裡的還真令人匪夷所思。”
珊瑚拿著珍珠舉到顏容公主跟前,“公主,這珍珠很大,色澤也上乘,該是宮中之物。”
顏容公主一聽眼睛就瞥向了陵容郡主,陵容郡主神色鎮定的坐在那裡,“這珍珠就算是宮中之物,可姐姐看著我做什麼,難不成姐姐懷疑這珍珠是我扔地上的不成?一粒珍珠,又沒寫著是誰的,這麼多人瞧著我進來,丟粒珍珠擱地上誰瞧不見?”
陵容郡主說著,眸底還有那麼一絲的委屈,那邊一位姑娘見了,笑對顏容公主道,“端寧郡主雖然踩著珍珠不慎摔倒,好在錦親王世子妃的丫鬟及時救了她,現在也沒什麼大礙了,這珍珠雖然大,可皇后娘娘和宮裡幾位娘娘素來大方,這樣的大顆的珍珠經常拿來賞賜一些誥命夫人,最後自然是落到一些大家閨秀的手裡,怕是方才獻禮時不小心掉了,今兒是公主生辰之喜,為了點小事鬧得不歡可就得不償失了。”
宛清聽了這話,多瞧了她幾眼,一旁的竹雲立馬說她是誰,原是工部尚書家的千金,說的話有三分道理,那邊幾位大家閨秀也附和著,端寧郡主只得向顏容公主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