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見王妃取下來過,那日她還看著王妃對著手上兩隻鐲子苦笑呢。
玉苓心頭有一陣狗血飄過,耳朵豎起來,繼續聽著,此刻心裡已經不擔心王爺會對王妃做些什麼了,屋子裡,王妃還在哭,王爺就那麼摟著王妃,半晌,才來了一句,“跟我回王府吧。”
王爺說完這句話,半天沒聽王妃吱聲,哭聲也息了,王爺蹙了下眉頭,不回便不回,好歹吱一聲吧,王爺把王妃從懷裡搬出來,瞧見王妃眼睛閉著,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忙喊玉苓,玉苓也嚇住了,忙推門進去了,王爺忙讓她去找大夫,玉苓連連福身道,“大夫就在前院住著,一喊就到。”
玉苓說完,飛奔出去找來大夫,大夫捋著鬍鬚給王妃把著脈,期間瞥頭睃了眼王爺,“夫人這是累的睡著了,許是受了些驚嚇有些輕微動胎氣,吃上兩劑安胎藥就無礙了。”
玉苓聽了,忙去把小藥箱拿來,拿出裡面宛清特意讓暗衛送來的安胎藥,拿給大夫看著,大夫聞聞,連連點頭道,“有此良藥早該給夫人服下才是,夫人最近思慮過度,各位還得想辦法緩解下才成。”
大夫說完,拎了藥箱子就出去了,王爺坐在床邊,眉頭緊蹙,“王妃思慮些什麼,怎麼會累成這個樣子?”
玉苓搖搖頭,“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那日不過就是去街上溜達了一圈,王妃回來就經常晚上睡不著。”
王爺聽到上街,眉頭蹙了下,又想到王妃心上人頭上了,雲謹以前住在王府,一年出門的次數跟宸兒差不多,應該見不到陌生人,可這是外面,他又沒有對她下禁足令,出門遇見誰還真不敢保證,王爺瞥頭看著睡著的王妃,想著那日莫流宸責怪他的話,他不該由著她逛街的,外面不比王府也不比京都,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長的又美,雖然有暗衛護著,可難保有什麼萬一。
王爺看著王妃,玉苓就在扭眉想那日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王妃看見了什麼年紀跟王爺差不多的男子,倒是……,玉苓恍然大悟,忙對王爺道,“奴婢記起來了,那日在酒樓吃飯的時候,樓下在議論世子爺上戰場的事,王妃有些反常,王妃莫不是擔心世子爺吧?”
王爺聽的點點頭,揮手讓玉苓下去了,自己就在床邊守著,王爺見王妃熟睡著,手輕撫上王妃的臉龐,想著王妃說她後悔了的話,王爺這才想起當年和皇上去國公府時,她哭腫了一雙眼睛,他們不過就是問一句是不是她救的他們,她當即像發狂了般狠狠的吼出來一聲不是,然後哭著跑遠了,原來那時她就後悔了。
王爺就那麼看著王妃,半天才發現王妃的枕頭邊有個小木盒子,王爺開啟一看,裡面都是一封封的信,拆看瞧全是莫流宸和宛清寫的,沒有一封是他的,王爺的心彷彿被針給紮了一下,合上盒子原樣放了回去,那邊玉苓端了茶水來給王爺,王爺忍不住問了句,“我寫給王妃的那些信呢,她都瞧過?”
玉苓點點頭,“都瞧過,就是不知道擱哪裡去了,王爺,你應該多寫些信來,奴婢發現王妃有時候會期待瞧見您寫的信。”
玉苓的話讓王爺有一些的欣喜,眸子在床上掃了一圈,最後漸漸暗了下來,就算再欣喜再期待也沒有宸兒寫封信給她來的高興,玉苓瞧王爺眉頭有些疲色,接過王爺的茶盞,“王爺趕來累了吧,這床夠大,要不您和王妃擠擠?”
王爺聽了瞥頭看了眼王妃,輕點了下頭,玉苓眉頭立馬閃過一抹欣喜,忙轉身出去了,還不忘把門帶上,然後就在門口的廊杆上坐著,望天看雲神遊,其實王爺還是不錯了,至少他夠情深,雖然誤把貴妃當成救他的人欽慕了那麼多年,那也是國公府欺騙在前,王妃和溫貴妃長的又那麼相似,穿著打扮一樣還真難分辨,那麼多年王爺雖然欽慕溫貴妃也沒有做過任何越軌的舉動,她在王府的時候也打探了不少王爺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