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因為如此,父王心裡有氣,皇上不給個交代,他不會再掏一次銀子的,那些礦產每年支付的銀錢數都是有定額的,再支付的也是接下來三個月的軍餉。
莫流宸把這話都跟宛清說了,宛清越來越明白錦親王府在大御的地位了,護衛大御不只是口頭上說說的,手裡得有真東西,那就是那麼些的礦產,若是那些銀子全交到國庫,只怕也被敗個差不多了,到時候三國戰亂,國庫無銀,如何去應付戰爭,所以這筆支出就掐在王爺手裡,兵權雖然不在王爺手裡,可錢在王爺手裡頭掐著呢,等於戰爭的一半權利在王爺手裡。
宛清輕扭了下眉頭,“父王不會重複給那三個月的軍餉,那朝廷哪來的銀子給,總不能讓那些士兵白白打戰白白犧牲吧?”
莫流宸輕捏的宛清的鼻子,“那是皇上該操心的事,誰讓他把算盤打到鐵匣子上的,那時候父王沒跟他算這筆賬,現在得好好收拾他一下了。”
宛清和莫流宸回到絳紫軒,各忙各的,至於那些賞賜,沒聽說王爺讓人給皇上送了回去,那就應該堆庫房裡去了,莫流宸封將軍去剿滅潼北賊匪的事也無蹤影了,不過第二天宛清就聽聞朝廷有了一百萬兩銀子,這會兒這一百萬兩就擱在皇上面前,皇上看著那一摞一萬兩的銀票,眉頭都扭得沒邊了,這一百萬兩是接下來三個月那些士兵的軍餉,可朝廷還欠了他們三個月軍餉未發,現在又沒有糧草,一百萬是遠遠不夠用的,皇上現在恨不得把他們掰開一兩銀子當成三兩銀子使才好。
左右兩位丞相就站在一旁,眉頭也扭著,左相大人上前一步稟告道,“皇上,糧草之事最為重要,這一百萬兩臣覺得應當用來買糧食。”
皇上扭眉看著右相,“那朝廷豈不是欠了那些士兵六個月的軍餉,三個月未發放,邊關已經軍心渙散,怨聲載道了。”
右相大人也覺得此事不大妥當,“軍餉要發,糧草也要送去。”
皇上聽右相這麼說,抬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不用他說他也知道缺哪個都不成,可現在問題是銀子只有這麼多,哪樣都解決不了,皇上揉著太陽穴,那邊左相大人又張口了,“若是北瀚肯借兵二十萬,那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他們自帶糧草,也沒說要朝廷付軍餉。”
皇上一聽,手重重的拍在了龍案上,那邊左相大人自知失言,忙道,“臣不是讓皇上把貴妃娘娘送去,寧王爺已經在同北瀚商議這事了,皇上有言在先,寧王爺不敢抗旨,寧王爺或許能幫著皇上解決這麼大一個問題呢。”
右相大人搖頭道,“皇上,這天上掉餡餅的事多有詐,現在解決的辦法就在眼前,半月坊既有銀子也有糧食,只是半月公子心高氣傲,皇上一直定他一個資敵之罪,他是斷然不會把銀子和糧食借給朝廷的,與其低聲下氣冒引狼入室之險去求北瀚,不如把希望寄託在半月公子身上,皇上,半月公子畢竟是大御人,心向著大御啊!”
左相大人依然不同意,“半月公子心有向著大御嗎?右相大人何以如此肯定,反正臣是沒有覺察到,還請皇上三思。”
右相瞥頭看著左相大人,“半月公子不在朝為官,半月坊勢力又遍佈大御,自然心高氣傲了些,要是沒有那份向著大御的心,怎麼會幫著朝廷那麼多,五十萬擔的糧食是個小數目嗎?半月公子吃飽了撐得回去燒東冽的糧草嗎?”
“右相,你一會兒說糧草是錦親王世子燒的,一會兒說是半月公子燒的,我倒是想問問這糧草到底是誰燒的了,知道這事的只有你和錦親王,是不是冒用功名還未可知!”
右相聽著左相大人這麼說,氣的臉都青了,這是懷疑他和王爺把半月公子的功績加在世子爺身上!上回跟他一起去王府,他成了心的給世子妃添氣受,世子爺都不許與半月坊相關的事牽扯到錦親王府去了,昨兒他還去找世子爺,結果世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