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翻白眼,別抓不住重點,受傷了沒治是個問題,皇后有過失,可這傷怎麼來的,怎麼沒人過問,宛清忍不住了,那邊皇后同樣忍不住了,“
臣妾有失職之責,可思容的手腕是如何受的傷,臣妾想沒人有溫貴妃清楚了,皇上還是問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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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第二百二十九章 浣衣院
皇后這話可就滿是火藥味了,宛清聽得直挑眉頭,這事也不怪皇上瞧見自己的女兒手腕毀了,第一個就找皇后質問,畢竟後宮歸皇后打理,出了差池找皇后不會有錯,錯只錯在這話問出口來,總有那麼三分偏頗溫貴妃的意思,這事擺明了就是溫貴妃在背後鬧出來的,看著思容被害成這樣,皇后心裡也不好受,擺明了是自己的權利被人給挑釁了,皇上還在這關頭質問於她,不對皇上噴火就不錯了。
皇上聽得更是不悅,看著皇后的眸底都有了三分寒意,那邊溫貴妃神色沉穩的端著茶啜著,彷彿壓根不關她什麼事一般,這樣的神情很是讓宛清有些想抓狂的衝動,因為溫貴妃從容的時候,宛清就知道事情到最後基本與她沒多大的關係,她辛苦半天就得這麼一個結果,看著她蹦躂,她能滿意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皇上眼神冷歸冷,還是瞥頭看著溫貴妃,溫貴妃從容不迫的把茶盞擱下,“這事與臣妾有何干系,皇后讓皇上質問臣妾,皇上就質問臣妾。”
溫貴妃說著話,眸底閃過一抹無辜的神色,那委屈看著的宛清連之前吃的飯甚至連隔夜飯都能給她嘔出來了,她委屈,這世上故意沒人不委屈了,還指責皇上太過聽皇后的話了,她就想問一句,難道不應該聽嗎?聽她說的話就是理所當然了?
皇后臉色唰的一下冷了個乾乾淨淨,冷冷的看著溫貴妃,“思容的手腕到底是如何傷的!”
溫貴妃臉色也沒了委屈之色,旗鼓相當的望回去,“臣妾可不是皇后你,有掌管後宮的權利,後宮大小事務有臣妾過問的權利嗎?皇上,臣妾有嗎?”
溫貴妃說著,眼睛又看向了皇上,皇上要是說有,那溫貴妃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插手後宮的事了,要是說沒有,思容公主的手腕一事那就全是皇后的事了,與她半點關係都沒有,被皇后質問她原就委屈,現在還被皇上指責,她不知道委屈哪裡去了!
宛清無語凝噎,以前的宮鬥那都是在電視上瞧瞧,這會兒可就發生在自己的跟前,後宮的女人說話果然都不能單面理解啊,稍稍一不留神就會被人給鑽了空子,宛清瞥頭看著皇后,皇后氣的嘴皮都在哆嗦了,卻也無話可說,說讓屋子裡除了一個人都知道溫貴妃沒有她表面看到的那麼無害,甚至可以用心如蛇蠍來形容,只要皇上說有,溫貴妃一準理直氣壯的來分皇后掌管後宮的權利,這下就把皇后給套進去了,宛清也蹙緊了眉頭,現在能幫著皇后的只要思容公主了。
不當是宛清知道這結因為思容引起就得因為思容解開,可她人現在還昏迷著呢,賢妃看著宛清,“能讓思容公主儘快醒過來嗎?這事她最清楚,還得她自己說才是。”
宛清扭眉思岑著,那邊綠兒從床榻邊過來跪下道,“求皇上給公主做主,公主的手腕從三年前皇上大壽前一日捱了板子起就一直提不起勁來,手腕處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來的,掌刑嬤嬤是溫貴妃的人,就因為公主不小心毀了陵容郡主繡給皇上的百壽圖,就對公主下那麼重的狠手,人家打板子最多就是打手心,她卻是讓人打公主的手腕,硬生生的廢了公主一隻手,她根本就是個蛇蠍!”
宛清聽著綠兒這番話,眼睛都睜溜了,用詞很準確,膽子也不小,敢這麼對抗溫貴妃,她不要命了不成,那邊溫貴妃氣的一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