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也跟你說的一般,我讓她親自給你賠罪。”
那邊王妃見宛清另請太醫來瞧病,本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多兩個人瞧著總是要放心些,如今聽莫流宸這麼說,再見劉醫正的慌張神色,眼睛就凝了起來,半月坊老闆神秘莫測,若真的會醫術也不一定呢,那宸兒的腿疾能治好麼?
王妃想著,心裡就越出來三分希望,問宛清道,“半月坊老闆何時來過王府?可曾給宸兒看過腿疾?”
宛清抿唇不語,把目光投向莫流宸,就見他鼓著嘴道,“見過了,治不好。”
雲淡風輕的六個字,王妃卻是再次飽嘗失望的滋味,當真沒法子治好了麼,就見莫流宸眨巴著一雙美麗的鳳眼,鼓著嘴再次道,“母妃,當初是劉醫正給我接的腿麼?”
王妃想了想,點點頭,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莫流宸眼神淡淡的望著劉醫正道,“他把我的一隻腿給接歪了點兒,就算能好,也走不了了。”
王妃一聽,一張雋秀絕倫的臉上,陰霾陣陣,那邊劉醫正卻是冷汗涔涔,就連王爺也臉色暗沉如冰霜,接歪了?接歪了!
骨頭接歪了,如何走路,他是太醫,怎麼會犯這樣的糊塗了,兒媳的樣子也不像是不足之症的人,再看她成竹在胸的樣子,這劉太醫怕是有問題,是有人在害他的兒子兒媳啊。
那劉醫正早就背脊發涼後背也溼透了,卻是不肯認錯,反而狡辯道,“當初二少爺的斷腿確實是下官接的,兩隻腿是完全接好的,至於歪了一點兒,不知道是不是後來碰到了什麼。”
也就是他當初是接好的,至於現在為什麼會歪了那麼一丁點兒,就不關他什麼事了,事情又過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證據指責他。
宛清也知道難拿這件事逮住他,但是總算是在王爺王妃心裡插進去一根刺,只要一會兒確認劉醫正所言非實,就由不得他不認命了。
又等了兩刻鐘的樣子,兩名太醫才進屋來,其中一位就是上回幫宛清治病的孫醫正,另一位是位頭髮花白五十開外的老太醫,劉醫正見了他都恭謹的見禮,估計應該跟院長是一個級別的了。
兩位太醫輪流幫宛清把脈,說的話跟劉醫正說的有一分相似,卻是跟宛清說的完全符合,有些氣血不足,但絕不是不足之症,好生調養個一兩月就好了,老太醫把了脈後,捋著發白的鬍鬚笑道,“王爺王妃請放心,令媳就是現在生養,也不會有問題。”宛清被說的臉微微紅,像一朵盛開的薔薇花。
王妃總算是放了心,那邊莫流宸卻是遞上先前劉醫正開的藥方,“這是劉醫正開給我娘子的,說是吃上三兩年就能生養了。”
老太醫看了兩眼,臉就陰沉了下來,這藥方要是吃上三兩年,那時要真想懷上可就真是難比登天了,不由的失望的瞅著劉醫正,醫者仁心,他竟給人開這樣的方子,這哪裡是在救人啊!方子開的隱晦,若不是醫術到家的,怕真當成治不足之症的良方了。
不用他多說什麼,王爺已經瞧出端倪了,揮手道,“來人,把他拖下去交給刑部徹查,本王倒要看看是何人要毒害本王的兒媳。”
此話一出,老夫人和沈側妃齊齊一震,徹查此事,那她們先前交代的事?不由的揪緊了手帕,咬緊了嘴唇。
王妃卻是向老太醫和孫醫正道謝,“今兒多虧了兩位,不然本王妃的兒媳當真是被人給害了去。”
老太醫捋著鬍鬚笑著,他原本是給皇后問平安脈的,恰逢顏容公主也在,珊瑚將那百濯香奉上的時候,皇后交予他驗看了一下,那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香啊,那半月坊的老闆當真神秘莫測,聽說也給二公子把過脈了呢,二少奶奶的樣子不像是服了藥的樣子,那每日服的兩劑藥怕是給他的吧。
老太醫想著,便朝王妃道,“二公子今兒氣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