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了個吧字!
大家都皺起眉,這個字在全句詩中似乎沒有什麼意義,明顯是故意的!連武王妃都皺起眉,雖然她不待見這個媳婦但是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畢竟蔣涵也是她嫡親的兒子,雖然不比從小在身邊的二兒子親但也不是外人。
“這個字太生僻了,不如換一個?”有人提議道。
“是啊是啊。”都是自家人,這個相國小姐可真是小氣。雖說武魁與她有過一段情,但是人家也沒將她怎麼樣,再說還是她先反悔嫁給蔣二公子的。
“芭蕉雨打露含情。”何春花想了想才出口唸了出來,這個字確實難對的,還好她知道芭蕉這種植物。
可惜北方很多人不知道芭蕉是何物,程氏便冷笑道:“芭蕉?這是個什麼物什?怕是大嫂您讀錯了吧!”
“芭蕉南方的一種植物,據說還有些藥用。我家來自南方,倒是見過幾次。”一位看起來十分文靜的小姐開口道:“現在想來,芭蕉雨後可不就是露露含情的樣子,還真是貼切呢!太尉夫人去過南方嗎?”
“沒有,聽人說起過。”何春花以前看過,但是她不能說,因為真正的何春花一生都呆在村子裡哪去過什麼南方。
“好了,大家也玩的盡興,那就入席吧!”武王妃講完大家就都站起來向著花廳走去,那裡安排了席面,大家分賓主落坐,何春花與程氏坐在了武王妃的下首。這次程氏排在了何春花後面心裡十分不好受,蔣清雖然一表人才將來也要繼承武王之位,但是在朝中並沒有什麼官職不過是個閒人,所以她雖然坐的位置高些但實際上並不會如何春花般被人尊敬,就算她現在還沒有品階,但那是早晚的事兒。
剛剛又被她給搶去了風頭怎麼想都不甘心,眼見著下人們上菜端來了一盤魚,她便輕輕一讓然後藉著回頭的力氣輕輕一撞。
沒想到何春花早就防著她呢,眼見著魚向她這邊倒就猛的站了起來。
那丫頭嚇了一跳,她可最怕燙到這位大少奶奶了,想也不想的就將那一盤魚向旁邊一扔。
說巧不巧,這一下就將整條魚連湯帶水兒的全部倒到程氏的衣裙上。她燙得啊一聲大叫跳了起來,形象全沒。
而何春花抽動了下嘴角本想講幾句尖酸刻薄的話來,可是張口就聞到了那刺鼻的魚味不由得用手帕捂著嘴乾嘔起來。
武王妃早就看出這一切是蔣清媳婦搞出來的事兒,她冷聲道:“太失禮了,下去收拾一下。”
何春花也藉機道:“母親,兒媳不是太舒服可以下去休息下嗎?”她臉色蒼白,看來站在那裡都費盡了力氣似的。
武王妃只好道:“那就向各位夫人小姐道個過兒下去吧!”
何春花應聲,真的向大家道了過兒下去了。
走出去後就向著晴好使了眼色,她急急的下去通知蔣涵了。
蔣涵早已經佈置好,可是聽到何春花不舒服也離了席過來看她。剛剛對詩的事情他也聽到了,沒想到只學了幾個月字的何春花還有這個本事。早就覺得她聰明瞭,倒想著以後要多教教她才好。
不對,這對待女兒的情懷是為了哪般?她又不是自己女兒為什麼要好好教導?
可是一看到她蒼白著小臉躺在床上喘息就嘆了口氣道:“早就讓你不要逞強,你稱病不去見這些人她們也講不出什麼來。”
“早晚也得見的,倒是你就這樣回來好嗎,快回去,過會好捉姦去……唉啊,你怎麼彈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