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道:“三老闆呢?”
馬芳鈴瞪著眼,道:“你問他幹什麼?”
葉開道:“我只不過問問而已。”
馬芳鈴道:“用不著你問。”
葉開嘆了口氣,苦笑道:“那麼我就不問。”
馬芳鈴卻還是瞪著眼,道:“我倒要問問你,你剛才到哪裡去了?”
葉開又笑了,道:“我既然不能問你,你為什麼要問我?”
馬芳鈴道:“我高興。”
葉開淡淡道:“我也很想告訴你,只可惜男人做的事,有些是不便在女人面前說的。”
馬芳鈴咬了咬嘴唇,恨恨道:“原來你做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
葉開道:“幸好我還不會放火。”
馬芳鈴道:“放火的是誰?”
葉開道:“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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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芳鈴道:“你看見那姓傅的沒有?”
葉開道:“當然看見過。”
馬芳鈴道:“幾時看見的?”
葉開道:“好像是昨天。”
馬芳鈴瞪著他,狠狠地跺了跺腳,蒼白的臉已氣紅了。
陳大棺想了想,忽然道:“不知他會不會去找三老闆……”
馬芳鈴冷笑道:“他找不著的。”
陳大伯道:“為什麼?”
馬芳鈴道:“因為連我都找不著。”
三老闆怎麼會忽然不見了呢?到哪裡去了?
有人正想問,但就在這時,已有一陣馬蹄聲響起,打斷了他的話。一匹油光水滑、黑得
發亮的烏騅馬,自鎮外急馳而來。
馬上端坐個鐵塔般的大漢,光頭,赤膊,黑緞繡金花的燈籠褲,倒趕千層浪的綁腿,搬
尖大灑鞋,一雙手沒有提韁卻提著根海碗粗的旗竿。
四丈多高的旗竿上,竟還站著個人。
一個穿著大紅衣裳的人,揹負著雙手,站在竿頭,馬跑得正急,他的人卻紋風不動,竟
似比站在平地上還穩些。
葉開只抬頭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喃喃道:“他來得倒真早。”
烏騅馬已急馳入鎮,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