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幫此時已經換了一個新幫主。
之前的幫主龍青被耶律阿布削去了腦袋,所以現在師爺成了幫主。
便是他給耶律阿布出的主意,懸掛那些屍體,好震懾其餘的北涼探子。
他不但成了青龍幫的幫主,還接收了龍青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妾。
這一刻他劉鼠覺得自己真是人生贏家。
不過他打算將青龍幫的名字改改,這青龍太大自己不一定能壓住。
改成白鼠幫才好…
劉鼠從書房起身,他想起龍青…不!
現在是自己小妾那豐滿的胸脯,他便覺得渾身燥熱。
這時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道袍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他的模樣,劉鼠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渾身的燥熱,似被一盆冷水熄滅。
他認得這個人,當時給他畫像的時候劉鼠也在。
當時他覺得這世間不會有那麼好看的人,但現在見到真人,他覺得畫像還是未畫出他的神韻。
「問你件事情。」張燕歌坐在他的對面。
看到他道袍上的血跡,劉鼠討好的笑著。
「您問。」
「你認識老武行商隊嗎?」張燕歌將耶律阿布的腦袋放在他的桌子上。
這耶律阿布倒有幾分骨氣,張燕歌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是他從那些文書裡找出了青龍幫舉報老武行商隊的。
所以他覺得有必要來問問。
看到耶律阿布圓睜的雙目,劉鼠直接跪在地上。
「都是龍青做的!」劉鼠一推二六五。
張燕歌一伸手,劉鼠的一條手臂立刻血肉模湖。
「我不喜歡聽假話。」
劉鼠痛苦的哀嚎,他的屬下似乎沒有聽到一樣。於是他收起了自己心中的僥倖,將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當聽到武坨等人都是北涼的探子時,張燕歌忍不住問道,「你確定?」
「我不敢騙您啊!」
「原來如此。」張燕歌本來以為是王重連累了他們,卻不想他們都是探子。
「他們還有一個同…女子被抓進了大牢。」劉鼠為了活命是知無不言。
「最後一個問題,是誰的主意如此侮辱他們的屍體?」張燕歌輕聲問道。
劉鼠跪地磕頭,一不小心磕碎了自己腦袋,腦漿流了一地。
劍士已經在地牢中待了兩日,卻還未敲開這女子的嘴。
抓捕張燕歌的任務有別人接手了,他現在的任務便是弄清楚這女子的任務是什麼,上線是誰!
他微微喘息著,女子渾身沒有一處好肉。
「姑娘,我真是由衷的佩服你。只要你招了,便不用再受這痛苦了。
你看你如此痛苦,那些傢伙卻早就招了。」
「你放屁!」女子虛弱的說道。
轟!
一聲巨響。
張燕歌走了進來,他滿身的血跡。
劍士提劍衝向張燕歌,卻被他一拳直接轟死。
女子虛弱的看著張燕歌,她不確定這是不是他們的計謀。…
張燕歌將她救下,給她換了敷上從青龍幫弄的傷藥,隨便披上了件衣服,就帶著她離開了大牢。
他們二人又到了燕回關外,女子被他放在了那些屍體旁,他用真氣幫女子調理了一下身體,她外傷很重,但是致命傷幾乎沒有。
看到眾人的屍體,女子沒有哭泣反而顯得十分平靜。
他們這些人早就將生死看得很澹了。
張燕歌一人站在燕回關上
。
女子感覺他似乎在等人,可是她虛弱的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