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力度。
蘇雲很羞憤,知道怎麼也無法逃出這男人的掌心。她一咬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說道:“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非禮了!”
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著,不遠處也有巡邏的警察,只要一叫,他還能把自己怎樣?
楊樹的心情很不錯,習慣了逆來順受的女人,在他看來,蘇雲比他那個如開心果的妹妹還要有趣。有些後悔為什麼很多年前就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到了現在才真正接觸她呢?看來,真得把以前的遺憾補回來才行。“哦?叫吧,儘管叫,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吃虧。”
他們如今這親密的動作,在外人看來也只以為是鬧了彆扭的小情侶,不僅不管還會繞道遠行,就算有幾個敢看的,也被楊樹那眼光一盯,自覺地便縮了脖子灰溜溜地走了。
除非……她主動叫非禮,可這麼一來,她的臉面也沒了。
蘇雲確實丟不起這個臉。她走出去是代表了整個蘇氏集團,如果被人知道,對她個人的影響都是小事,對家庭企業的影響才是大事。
那些合作商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又有多少人在看蘇氏的笑話?她不能這麼做,楊樹就是吃準了她,所以才敢這麼放肆。這個時候,她也好退而求其次,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到底要怎樣?欺負一個小女子有意思嗎?”
楊樹深思,像是在認真考慮她提出的問題,片刻後才點頭。回答道:“嗯,有,真的很有意思。”
聽到這句蘇雲的腦子清醒下來,她越是反抗,這個人就越來勁。反正反抗起不了任何作用,還不如儲存體力。也許這個人對自己就沒興趣了。於是,她乾脆放任自己不動。
果然,在這之後,楊樹嘆了口氣,失去了興趣,就變得不好玩了。終於是放開了她。不過走之前,又轉了頭對她說道:“有些人不能看表面,刻意接近你的,一定非善類。”
這個傻女人善良得過頭了,真不知道那麼大個家她是怎麼一手撐出來的。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個想要救她的小女孩子,楊樹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只不過,這話在蘇雲聽來卻是另一番意思。不怪她笨,只是她被這人影響得太深了。對著楊樹的背影,她回道:“我沒有刻意接近你!”
楊樹輕輕嗤笑一聲,再也沒說一句話離開。
蘇雲看著被她掉在地上的外套,氣得想在上面狠狠地踩上幾腳。可她一抬頭,卻看到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正往這個方向看來。如果這麼做了,估計她一會兒還得更慘,只得撿起來。反正,她有的是辦法將它還回去!
楊樹看到蘇雲重新撿起了外套,嘴角邊露出一個笑來,這才真正離開。
等他一走蘇雲才覺得自己全身有些無力。她二十幾年平靜的生活,不知怎麼就突然冒出來這麼一號人物來。惹了他,以後日子還會太平嗎?
上了車,將外套丟在副駕。開了車窗一路回家,好讓這晚風把自己吹得清醒一些。
回了別墅停好車,蘇雲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吃力的搬動著一一盆盆的花,突然,那個人的手一滑,一個花盆就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少女愣了片刻,趕緊蹲下身去撿,不料卻被花盆的碎片割傷了手,她疼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個人……似乎是昨天救她的那個小女孩子,還這麼小的年齡,怎麼就出來做這些活了?蘇雲走過去,“小妹妹。你手受傷了。”
她牽過上官詩音的手,看著上面沾上了厚厚的一層泥,食指上有一道傷口,血正往上冒,蘇雲說道:“不及時處理傷口會感染的。你先跟我回家,我幫你清理。”
“姐姐。原來是你。”上官詩音收了眼淚,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蘇雲將她帶回家,先清洗一遍然後上了藥,纏上創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