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她笑了。
雖然現在對胡宇已經沒了感情,可她在夢裡看到胡宇對那一世的自己很好,好得來要星星不會給月亮,就算她的手指擦破了點皮,可是他也心疼得要死。這樣的愛,絕不是裝出來的。
夢裡面的她,失去了很多,可是卻得到了更多。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切不幸是這個愛她至深的男人一手製造出來的,所以她很幸福。
他們還生了三個孩子,一個男孩兩個女孩。胡宇把他們都捧成了手心裡的寶,她一直埋怨他太過寵溺,其實心裡卻滿滿都是感動。
所以她相信,這一世,什麼都不曾失去過的她,一定也能得到幸福的,不是麼?
蘇微的這一個笑,讓她身處的黑暗世界有了一絲光明。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男人,他一直伸了手,等待自己握住。
沒有猶豫地,蘇微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儘管已經疲憊得馬上就要倒下,可她仍然沒有放棄。
走過去,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握住!
“蘇微!你終於醒過來了!”感受到被他一直握著的手反握住了自己,上官蔚知道她醒過來了,他緊緊牽著她的手,哽咽道。
她昏迷整整一個多星期了。這時的他才知道蘇微的身體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強壯。
長期精神的高度緊張,加上身體上的勞累,現在又受了那麼大的精神打擊。要不是因為年紀輕,恐怕她真的醒不過來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蘇微看著守在那裡的男人,一向注重形像的他,居然十分憔悴,連鬍鬚都顧不得刮。
她不禁笑了,帶著虛弱的語氣說道:“你這樣好醜,像是老了十歲。”
上官蔚終於鬆了口氣,她一醒來就可以調侃自己,說明真的沒事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上官蔚說道:“你確定不是更有男人味道了?”
蘇微笑,看了看他皺巴巴的衣領,這個人絕對好幾天沒換衣服了,她說道:“有味道了。”
“喂!你這個女人——”上官蔚很是無語。
要不要這麼打擊人?他沒日沒夜守在這裡,好像這兩天都忘了洗澡換衣服,可也不至於就有味道了吧?再說,她不應該是感激得痛哭流涕嗎?
“沒大沒小,別老是女人女人的叫。是誰說以後都叫我姐姐的?”蘇微笑了問,她多次提醒他,自己是他的姐姐,可他卻不屑,從來沒有叫過。
別以為她當時受了打擊就什麼都聽不見。她可是聽某人說過,以後什麼都聽她的,要叫她姐姐,任她打罵。
“不知道。你哪裡聽來的?”上官蔚開始裝懵,一臉呆萌相,很是討人喜歡。
“可能是某隻豬說過吧。”蘇微輕嘆,她真幸福,身邊還有這麼多關心她的人在。
“你——!”上官蔚啞口。將頭轉向了一邊。因為他不承認是自己說的,現在蘇微說了是豬說過,他不可能說別人在罵他吧?
看到他吃焉,蘇微心裡一陣輕鬆。其實上官蔚對她的真的很好,處處讓著她,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比他大,是他的姐姐,可有時候他卻也在扮演著哥哥的角色。
給她安慰,給她鼓勵。
他們畢竟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上官蔚對她這個突然出現的姐姐一點也沒有排斥,這讓蘇微很是欣慰。
她伸了手在上官蔚的面前,輕輕勾動纖細的指頭,調笑著:“小豬,叫幾聲給姐姐聽聽?”
“滾!”上官蔚終於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給一點顏色就可以開染坊了是吧?
“小豬生氣了,哈哈!”蘇微繼續逗他。
“算了,我不和傷殘人士計較!”上官蔚不著痕跡的暗諷了一句回去。說她是傷殘人士。
他轉身,將一邊煲著的粥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