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不小心有了,只要確定不是阿賴的,也會偷偷的打掉。
今晚,漏牙雖然沒有吃牛鞭,阿賴卻是吃了不少,而且吃的還是各種鞭的大雜匯。
從酒樓裡出來,看看天上,月朗星稀,微風徐徐,是個極為合適播種開花的夜晚,加上鞭與酒的作用,阿賴的心頭就湧起了播種的衝動。
上車之後,想了想,他就對駕車的小弟道:“去觀塘。”
小弟立即心領神會的點頭,這就往觀塘方向駛去。
阿賴去觀塘,自然是找他女人中排行第十三的蘭鳳。
他寵幸女人,不會說心血來潮的想到誰就是誰,都是有習慣有有節奏有規律的,每個女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特定日子。
這特定的日子,也不是亂來的,是阿賴經過深思慮所安排的,最少……是將她們的大姨媽時間錯開,而且正值她們危險期的。
不錯,現在的阿賴,更多的不是發洩個人**,而是想要傳宗接代,為自己留多幾個後。可這種事情,不是有心就可以的,那還得看有沒有力氣,同時還要看年紀。
阿賴今年已經五十好幾了,老牛耕田,能結出多少糧食呢?
當阿賴來到觀塘的蘭鳳家附近,車子已經開不進巷子,這就領著一班手下下了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去。
是的,別說是來女人家裡過夜,就算是上個公廁,他隨身也帶著十幾個馬仔的。
往巷子走的時候,眼看前面盡頭就是蘭鳳家了,迎面卻走來一個男人。
剛開始的時候,阿賴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當與這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又感覺不對勁,這條巷子進去就是蘭鳳家,兩旁並沒有別的人家,蘭鳳也獨居也沒有其他家人。
那這個男的是誰?他是從蘭鳳家裡出來的嗎?他在蘭鳳家裡幹嘛呢?
受綠帽子影響極深的阿賴頓時起了疑心,停下來衝那男人叫道:“哎,你等一下!”
他這不叫還好,一叫喚,那原本就走得不慢的男人突地就跑了起來,往巷子外狂奔而去。
阿賴雙眉一挑,立即拔腿就追,同時衝手下叫道:“追,給我追!”
一班手下聞言,連忙追趕起來。
阿賴雖然一馬當先,可畢竟已經五十好幾了,體力不比年輕人,僅僅追出巷子,他就落到了後面,氣也開始喘了起來,可他還是咬牙硬撐著,因為這個男人不做什麼虧心事的話,絕對不會跑的!
在蘭鳳家能做的虧心事,除了和蘭鳳上床,給自己帶綠帽之外,阿賴再想不到其他!
有一種默契叫心照不宣,有一種感覺叫做妙不可言,但也有一種猜忌叫做疑神疑鬼,有過心理陰影的阿賴懷疑自己頭上又添了綠,所以不論如何,他要追上這個男人。
只是,這個男人不但比阿賴年輕,也比他跑得快,而且還比他持久,阿賴帶著他的小弟足足追了三條街,仍然沒有追上他。而這個男人也彷彿故意逗阿賴似的,始終不遠不近吊著他們。
待阿賴帶著一班小弟追進一條衚衕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停了下來,不是他累了,也不是他沒辦法,而是他不停也得停,因為這是一條死衚衕,前面已經沒有路了。
阿賴一班人見狀,也跟著停了下來。
氣還沒有完全喘順,阿賴已經冷笑了起來,“跑啊,跑啊,你不是很能跑的嗎?繼續給我跑啊?”
單人匹馬的面對著這麼多人,要換了一般人肯定會害怕得直哆嗦,可這個男人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懼色,反倒浮起了不屑的笑意。
這詭異的笑意,讓阿賴的心頭突地一跳,有點不妙的感覺,這個念頭還沒停,他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陣雜亂重疊的腳步聲,回頭一看,不由大嚇了一跳,因為他們進來的那個衚衕口,此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