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給他們!”
小芳答應一聲,領著兩人上樓。
進了包廂,落座,上茶之後,小芳就退了出去。
吃一蜇,長一智。當然,也可以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和嚴小開在一起,公孫婉兒再不敢大大咧咧的見啥喝啥,所以並沒有動面前茶香誘人的大紅袍,而是直接問道:“嚴小開,你有什麼事跟我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嚴小開滿嘴跑火車的道:“就是昨天的時候,杜佳穎給我打電話,說嫂子你已經走了好些天,誰都不知道你上哪兒了,問我有沒有看到你。”
“哦!”公孫婉兒表情淡漠的道:“她要再問你,你就說沒看到!”
“呃?”嚴小開:“嫂子,你這是離家出走的節奏嗎?”
公孫婉兒沒理他這茬,而是問道:“嚴小開,你覺得我和杜石柱在一起,合適嗎?”
嚴小開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吱唔著道:“這個,我不好說!”
“有什麼不好說的,合適就合適,不合適就不合適!”公孫婉兒一臉不屑的道:“偷雞摸狗的事情都敢做,實話卻不敢說!”
只是說完這一句,公孫婉兒又覺得不妥,因為嚴小開成了偷雞摸狗之輩的話,那自己不就成了雞狗嗎?
既然她這樣說了,嚴小開也只好老實回道:“看著,確實不是那麼合適!”
公孫婉兒道:“我配不上他?”
嚴小開忙道:“當然不是,是他配不上你!”
公孫婉兒終於不再說什麼了,也終端起面前的茶悠悠喝起來。
半響之後,她又問道:“你要和我說的就是杜家在找我的事情?”
“是的!”嚴小開點頭,然後問道:“嫂子,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跟石柱哥鬧矛盾了嗎?”
公孫婉兒道:“我跟杜家的糾葛,已經算是結束了!”
嚴小開心說,你倒是實誠!表面上去故作不解的問道:“呃,為什麼這樣說?”
公孫婉兒道:“你不懂的!”
嚴小開只好道:“那嫂子要和我說的事到底是什麼?”
“首先一個!”公孫婉兒目光冰冷的看向嚴小開,“不許再叫我嫂子!”
嚴小開弱弱的道:“那我該叫你什麼?”
公孫婉兒沒有回答他,而是道:“另外一個,你跟著我幹什麼?”
“呃?”嚴小開作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嫂子,我哪有跟著你?”
空中,一道寒光毫無徵兆的突然閃現!
公孫婉兒手中多了一根長長的毛衣針,整個人也彷彿會瞬移一般,眨眼間就從對面飄到了嚴小開的面前,針尖直對著他的額頭,冷喝道:“你還不說實話?找死是不是?”
說實話的話,公孫婉兒的武功雖然高明,但也只比雨女高那麼一丁半點而已,以嚴小開今時今日的功力,輕而易舉的就能躲避開來,然而不知道是太過突然,還是他的心裡有別的盤算,竟然木頭似的呆坐在那裡,直到尖要刺到眼前了,才慌慌張張的往後傾,然後揚起雙手作出投降狀,“嫂子,你別,別這樣,我,我沒撒謊,我真的沒有跟著你,我在海源已經好幾天了,我真的是肚子餓了,來這找飯吃的。”
公孫婉兒神色陰沉的直盯著他,彷彿是想要從他的眼神中分辨這話的真假。
只可惜,嚴大官人撒謊是從來不眨眼的,而且他說假話往往要比說真話更顯真誠。所以公孫婉兒盯著她瞧了半天,也無法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嚴小開趕緊又把手揚得更高一些,“嫂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公孫婉兒定定的盯著他看了一陣,神情終於鬆了下來,毛衣針也往回收,只是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