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待他結束通話後,我討好的拉拉他的衣袖。
“幹嘛?”胡大人看都不看我一眼,隨手抄起一本法文書看了起來。
“我想問個問題。”
“想問我什麼時候離開?”
我無聲的笑了,不好意思答是,便委婉的說“家不能一日無主,國不能一日無君,您的公司總沒有領頭的會亂的。”
胡大人無謂的哼了一聲“放心,我死了它都亂不了。”
我:(>﹏<)
“爸,我們談談心好嘛?”
胡大人微微偏頭,黑眸淡淡一瞥“好,你告訴我,你為什麼和那小子結婚。”
我:(>﹏<)表那麼犀利好不好?!
“不說就一邊兒待著去,別打擾我。”
o(≥o≤)o臭老頭,冷老頭,我不跟你玩了!
“嘔~”胃部一陣翻攪,我又孕吐了。
胡大人沒好氣的遞上一瓶酸梅,我受寵若驚的接下,正要投去一個感激的笑容,人家轉身進書房了。
我鬱悶的嘆息,捧著大大的酸梅罐進了臥室,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往嘴裡丟酸梅,事實證明,這東西雖然健胃消食還能止孕吐,可吃多會倒牙,不一會我的牙就酸的豆腐都咬不動了。
“你是豬啊?”我沒好氣的捏著自己的腮幫子嘀咕,口水那叫一個豐沛。
正抑鬱著,房門忽然被推開了,由於房內只開了小壁燈,照明範圍很有限,我只覺一條黑影倏地的鑽了進來,我正欲驚呼,卻被黑影猝不及防的捂住了嘴。
“是我。”俊朗的眉眼,不耐的神情,清冷的嗓音,居然是司徒燚!
我扒開他的手,驚訝道“你怎麼進來的?”
“在你搬進來之前,熠一直住這裡,我們都有備用鑰匙。”他如是說著,試探性的撫上了我的小腹,可見這傢伙多喜歡小孩。
“那司徒熠現在住的那間呢?”
“當然是我的,這還有問?”
(⊙o⊙)好詭異的現象,明明就是一個身體,居然要住兩棟房子,不嫌換來換去太麻煩麼?!
“別摸了,還這麼小,不會有胎動的。”我有些彆扭的挪開了他的手。
“會有的。”他淡淡的扯了唇角,眼底是不可多見的溫柔。只不他的目光對準的不是我的臉,而是我的肚子。
“你是不是應該適當的關心下別人?比如說孩子的媽?”我打趣的說。
他微愣下,目光變得若有所思“需要嘛?”
“為嘛不需要啊?!”這人也太可惡了吧?就算意思意思也行啊,居然問我需要嘛。
“熠很關心你。”
我呆了一呆,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我已經有人關心了,可是…
“又不一樣,你要想看到孩子平安墜地,不得先關心關心我這個培養皿啊?”
“那培養皿過的如何?”他被我逗笑了,他很少這麼笑,感覺還挺新奇的。
“不好,快發毛了,說不定過幾天就長蘑菇了。”
他沉吟了一下“要不然,你跟我走?”
我連忙搖頭“被胡大人知道就麻煩了。”
“是比較麻煩。”他面露難色“不過,總這麼悶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我苦著臉瞅他,他蹙著眉看我,大眼瞪小眼的瞪了一會,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吧,後果我來承擔。”
“你怎麼承擔?胡大人要是知道還有個你,你和司徒熠都得倒黴。”我不知道胡大人對司徒熠的瞭解有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知道司徒熠是個病人,否則,火氣肯定比現在更大。
司徒燚凝眉“我那麼見不得人嘛?”
我搖頭,正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