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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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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個比方來說,花鳶的力只是錘子,榔頭,可以毀物砸物,形似陰風爪,而沈青愁的力,則是釘子,可以鑽進去,且更加精準,強烈才是真正的陰風爪。

至此,花鳶落了個心病,她自己私下練了許久不說,每當到了吃飯住店的地頭,只要有桌子板凳櫃子等有木板東西,總是忍不住試試自己的爪力。

然她天生奇力本是一大優勢,可惜向來使蠻力慣了,收斂拿捏不住,因而總是失敗,無法做到凝氣聚力,次數多了,難免心浮氣躁,忍不住一個手刀下去,把物什劈個稀巴爛,因此沈青愁自然知道她剛剛要做什麼,連忙阻止。

花鳶收回了手,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人怎麼還沒來。”

沈青愁聞言,復而又向街上看去,正要說,再等一會兒,卻見街頭來了幾個人,居中間那人年紀約有三十七、八歲,身形魁梧壯碩,穿著一件紫袖藍寬襟袍,腰裡掛著佩刀,神情傲慢,氣焰囂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物。

他身邊帶著的便是小嘍囉,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

“來了。”沈青愁眼睛一亮,道。

他們在此,就是為了等這個人,要知道前因後果,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第三十八章

三天前,他們初到彤城,正準備找客棧住下,誰知當街遇見一件事,彼時花鳶正為街上攤子上的一把雕花木梳吸引,拿在手上把玩,突然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木梳掉在地上,還被那人一腳踩斷了。

那人彷彿沒意識到一般,抬腳就要走,花鳶忙拉住那人,那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面板黝黑,相貌方正,穿著一身粗布衣服,而當她拉住那人的時候,那人的胸前掉下一樣東西,砸在地上“哐當”一想,卻是一把菜刀。

“你……”花鳶鬆開了手,抬眼望去發現這人極不對勁,雙目赤紅,神情恍惚,身上還一身的酒味。

是個酒鬼麼,還帶著菜刀?

那人恍恍惚惚的,也沒搭理花鳶,蹲下身子撿起菜刀,然後捂進胸前衣襟裡,也不怕膈應的慌。

如此一來,她倒不敢輕易喊住這人了,這人的樣子古怪,不是喝醉了酒,就是個瘋子,她撿起斷了的木梳,目光看過去,就只見那人站在那裡不動了,微微低著頭,翻著眼皮一臉狠氣的盯著街道上某個方向,那模樣就跟要把誰碎屍萬段似地。

“老闆,你看到了,是那人撞了我,踩壞了梳子的。”花鳶把木梳遞給老闆。

那老闆是個年約五旬的瘦老頭,他接過斷成兩半的木梳,一嘆,道:“老漢看在眼裡,不怪小姑娘。”說著,從攤子後走出來,走到那名“醉酒”的青年那裡道:“阿成,你在這裡做什麼,還喝酒了,快回去吧,你娘還病著哩。”

原來,那人叫阿成,是這老漢認識的。

阿成充耳不聞,老漢急了,他剛剛分明看見那把掉出來的刀了,因而拉住阿成的袖子道:“你想做什麼,別做傻事,你妹妹和你娘還在家等你呢,快回去!”

一旁一直不做聲的沈青愁聞言,也眼皮一抬,往二人身上掃了一眼。

“張,張叔,別,別管我。”阿成道,嘴裡的酒味燻了老漢一頭一臉。

“你還喝酒了,你娘知道要急死的,你快回去。”

正在這時,不遠處來了幾個人,氣焰囂張,橫行無忌,尤其是站在中間那個魁梧男子,自打他一出現,周邊商戶的臉上都不由的緊了緊,而他身邊跟著幾個嘍囉,那幾個嘍囉拿著鐵盤,分開往兩邊的商戶去,而商戶紛紛拿出銀錢,放置其中,有的攤主交慢了,還引得一陣喝罵,若是有推說無錢的,少不得一陣拳打腳踢。

這陣仗,看得分明,是收保護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