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樓裡?難道他就一點恐高症也沒有?”
“像他和帕布林這種人,只擔心自己爬的不夠高,看的不夠遠,控
制的不夠多,哪裡會有恐高疰。”許樂徼嘲說道。
“許樂哥,你是帶我來旅遊的。”
鍾煙花停下腳步,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能不能不要每到一個地方,你都要給我上政治課?”
許樂感慨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這種惡癖,以後改正。
說話間,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在幽幽柳堤盡頭看見了一方淺沒小墓,墓上沒有碑,沒有字,沒有明顯的標識,也不知道里面埋的是何人。‖≧‖首≧‖發≧
許樂緩步走到墓前,將左手握著的那束鮮花擱在地上,沉默望著墓上的野草,喃喃說道;“聽說您是我的母親,今天特意來看你。
(書評大賽結束了,謝謝大家,旁的實在沒力氣說什麼,以後細Y
VIP卷 默
在雪地裡刨了一下午,明明陽光不錯,下面卻還是凍著的寒土,我腰痠背疼,將要直接去睡覺,今天不會更新。
夜裡睡時要敞著門了,方便小黑隨時進入,免得它到處去找它的兄弟,找不著後變成我們兩口子現在的沉默模樣。
老婆娘家窗前有幾株丁香樹,兩隻貓當年最喜歡蹲在紗窗外,看著那些樹發呆,如今小黃葬在那裡,丁香樹下,風景優美,春來時一定花開。V
第二百六十八章 探墓(中
在母親大人前還要加上聽說兩個字,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莫大的無奈和悲哀,站在野草稀疏的墳前,許樂臉上沒有什麼情緒,心中卻不知在迴盪著怎樣的感慨。
在今日之前,他始終堅持把自己看成東林那個普通美滿家庭的一員,父親叫做許樹才,母親叫做黃楊,妹妹是最可愛的小先藝,直到親眼看到了這座毫不起眼的墓,隔著厚厚的泥土望著裡面那個沉睡多年的不知名宮妃,才驟然感受到某種難以割斷的聯絡感,東林童年記憶和美好的家庭記憶依舊,除此之外,又多了些別的牽絆。
鍾煙花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那座荒墳,知道墳中人的身份後,便有些莫名其妙,難以解釋的緊張情緒,像溪間白石般滑嫩的手,緊緊攥著許樂的衣袖,忽然間她抬起頭來,望著他的眼睛,徵詢道:“我們拜一拜?”
許樂點了點頭,鍾煙花彎下腰,將地面草叢裡的石子撿起扔掉,然後回身抓著他那隻厚實有力溫暖的手掌,像帶孩子一樣,牽著他走到墳前,緩緩地跪了下來
因為大氣層中塵粒過多的原因,墨花星球的暮色如同被血塗抹了三十遍的金屬裝甲片,豔紅之中透著股令人心寒的灰冷,光線自落日處浸過草原,灑在密密麻麻的墳墓之上,形成某種生硬肅殺悲壯的感覺。
聯邦前敵總司令杜少卿上將,沉默的站在戰地墳場之前,戴著黑色小羊皮手套的雙手負在背後,筆挺的軍裝和肩上的金星,彷彿鋼鐵鑄成一樣,於暮風中紋絲不動。
他看著這些倒在異國他鄉計程車兵墓堆,冷峻的表情上偶爾露出幾絲疲憊,那雙英眉依舊挺直,如剛出鞘的劍,只有他最親近的近衛戰士,才能看到兩道英眉間的那幾絲銀白。
因為某些敵我雙方並不見得都清楚但卻遙相呼應的原因,墨花星球地表的戰爭烈度,這一段時間平緩了下來,尤其是擁有絞肉機之稱的海峽會戰區,那處陰溼的大氣層,竟已經連續三天沒有遭受到導彈的撕裂,身為聯邦前線最高指揮官的杜少卿,終於擁有了一些時間。
“這場戰爭已經打了三年,如果從西林反擊算起,已經超過了五年。當年我帶著七師天天軍演,必須承認無限渴望過戰爭開始,然而現在我不知道這場戰爭還要持續多久,我們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