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嗎?”楚律雄有些發怒了起來。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為了能得到松布的合作,為了我們能有朝一日雄霸天下,必要的代價我們是要付的,再說,以前楚律兄不是也把他送給過完顏浩和松布嗎?”
“那時是那時,現在是現在,情況不同,這事怎麼能同日而語呢?”聽到宇文虛提到從前的事,楚律雄微微頓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那時楚律兄仇恨慕容梟,一心要消滅他,在你眼裡,慕容宛就是一個供你發洩仇恨的工具,所以你就是要羞辱她,利用她,來使自己獲得快感。可是現在,你卻真的喜歡上了她,你把她當成了自己真正的女人。楚律兄,我這樣說對嗎?”
“既然你已經明白本王的心思那你還何必再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楚律雄道。
“那我只能就這樣去答覆松布了,可是這樣,雪戎谷和蒙國的聯盟那我們就無法阻止了,我們只好聽任他們結為強大的聯盟,與我們對抗了。”也隨著嘆了一口氣,宇文虛似乎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我聽到了椅子的響聲,他應該是要走了。
“王,宇文公子!”聽到宇文虛馬上就要出來了,我連忙微笑著走入了王帳,出現在了楚律雄和宇文虛的面前欞。
“宛兒,你這是從哪兒回來了,怎麼出去這麼半天?”蹙了蹙眉頭,楚律雄向我的臉上看了一會後他開口問道。
“他大概是擔心我聽到他和宇文虛的談話了吧!”暗自偷笑一下,我臉上的表情若無其事,平淡如水。“奴婢才去軍帳了,聽說王今天心情很是不好,中午連午飯都沒有吃,奴婢就有些擔心,所以奴婢特意又讓烏瑪準備了些酒菜,想請王回王帳以後多少用些。”
“是嗎,宇文公子從雪戎谷回來了,本王就和他回這裡來了。”一張瘦臉似乎有些動容,楚律雄的表情是我以前從沒有見過的樣子。
“這個奴婢剛才聽喬將軍說了,對了,王,狼野還有這麼一位年輕的將軍,怎麼奴婢以前卻從來沒有見過他啊?”很是有些好奇,我順便就向楚律雄問起了這個有點神秘的喬將軍的事情。
“他是剛封的將軍,沒什麼資歷,還沒有到王帳來過!好了,宛兒,你說你在這裡準備了酒菜,剛好,本王現在有些餓了。”有點不願讓人多問喬將軍的事,楚律雄隨便敷衍了我一句,他就掉轉了話題。
“是啊,就在裡帳,宇文公子也請一起來用吧!”連忙上前,我揭開了裡帳的紗簾,將宇文也往裡帳裡面讓。
“好吧,謝謝宛兒姑娘的盛情!我也就不客氣了!”宇文虛原本是要走的,此時,見我殷勤地挽留他,他也就拱了拱手向我道謝,然後他就隨楚律雄一起在酒桌前坐下。
“王,宇文公子,奴婢來為兩位倒酒。”帶著迷人的笑,很殷勤的、我拿起了桌上的銀酒壺,往楚律雄和宇文虛面前的大角杯分別都倒滿了醇香的美酒。
“喝!”一把抓起桌上的酒杯,正為這些天發生的很多事鬱悶的楚律雄一昂頭就將滿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即他就又將空的酒杯放在我的面前。就這樣,他一杯接一杯,很快就喝的醉眼惺忪了起來。
“媽的,松布,那麼個好色無用的酒囊飯袋,他現在也敢來要挾本王,想要本王的女人。還有海格,更不是個東西,他竟然造起本王的反來,還自立為什麼狼王,該死,真是該死!總有一天,本王要將他們統統都碎屍萬段!”僵硬的舌頭打著卷,楚律雄說起了醉話。
“怎麼回事,王他在說什麼?”我皺起了眉,假裝對楚律雄的話一點也不明白,我將探詢的目光投向了宇文虛。
“是這麼回事……”見我問起,宇文虛就又將他去雪戎谷的事向我說了一遍。
“真的,松布王子他真的讓王把我送給他,說如果王不願意,他就決